我叫阿卡托什,
我在——【奥义·禁忌的五重约会】!
——4E,201年,炉火之月,9日,10:49——
“贞德姐姐,弃誓者是群什么样的人?”伊莉雅好奇地向我问。
在老霍尔丹客栈,传说中“泰伯·塞普汀使用过的房间”住了一晚,我们再次启程赶往马卡斯城,不料寻父少女伊莉雅却对野怪产生了兴趣。
“哦~母亲~难道您赶走了来寻仇的弃誓者?(红桃)他们可是十分记仇的家伙哟,竟然没有来报复,这根本不可能~(黑桃)”西塞罗还在后面絮絮叨叨。
“【不】。”我切了下语言频道言简意赅地打掉他,转而开始回应伊莉雅。
“弃誓者是瑞驰领的原住民,由布莱顿人和部分诺德人组成,他们不接受帝国的统治,认为自己属于第一纪元一个被称为‘红鹰帝国’的上古王国,并于第四纪元174年趁帝国和梭莫大战之时占据了马卡斯城掀起叛乱,后来帝国军团返回平叛,由于实力悬殊,他们不得不仓皇逃离,盘踞在野外的各种遗迹和洞穴中,对所有帝国人都抱有敌意。”我看着蠢系统在我眼前打出的资料,挑挑拣拣地陈述着。
“那么如果风暴斗篷想要攻击马卡斯城,他们就是助力了?”伊莉雅想了想,推断道。
果然因为住在裂谷城附近,被那边的政治倾向影响了吗……
“不,”我回答:“风暴斗篷虽然被称为叛军,但实际上的领导人全都是各地领主,而任何‘红鹰帝国’之外的领主都会被弃誓者视为敌人。”
“哦……”伊莉雅眨眨鲜红的眼睛“那他们为什么要戴鹿角头盔?”
因为他们在刷圣诞活动当驯鹿……呸呸。
“因为那位红鹰帝国的国王弗兰从海尔辛获得力量后就是这个打扮,下属纷纷效仿,流传到现在已经类似于一种象征,而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毕竟海尔辛不会再赐予他们力量了。”
作为抢夺了那货神职的现任海尔辛,我有充足的本钱这么说。
“憎恨帝国人,又很记仇的话,为什么没有来追击我们?”“对呀~(黑桃)为什么~(方块)”
讲话太多似乎威慑力有所降低,西塞罗都敢跳过来了。
“不知道。”摆出高冷嫌弃脸,丢下一句话继续赶路。
“哦~(方块)母亲~您知道弃誓者为什么没追来吗?(红桃)”西塞罗还没完了。
“【因为‘红鹰’即将复活。】”我看了一眼东北方,切换频道对他说道。
“嘎?!”
不错不错,他震惊到连符号都忘了。
——10:50——
我眼前正有一个屏幕对另一个地方进行实时监控。
东北偏北,红鹰塔楼,聚集着一大群弃誓者,那个被切断双角的倒霉鬼也在,他们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高台上交谈的几人。
“多谢你相救,加卢斯先生,你获得了我们永久的友谊。”十分苍老的弃誓者国王迈德纳齐郑重地将一柄泛着幽幽红光的远古诺德长剑交给伊莉雅的老爹。
“我只是顺手而为,”加卢斯接过长剑:“而且行事随心而已。”
“不,您救了我的命,”旁边的青年艾翠斯说道:“不是任何人都敢于同时和五名马卡斯城守卫战斗的。”
去调查暮蕊结果愣是乱入到我已经强行中断的弃誓者叛乱任务里,这位夜莺先生也是没谁了。
【阿卡托什,红龙化身调整好了。】
‘放进叛乱石冢那个洞里,我等会切过去要用。’
“国王陛下,既然您已经安全逃离马卡斯城,是不是可以带领着你的臣民们离开瑞驰?”加卢斯又说道。
“说来惭愧,承认我是国王的人,就只有你面前这些,其他弃誓者都坚持认为红鹰国王会最终归来,”弃誓者国王盯着加卢斯手上的红鹰之剑:“除非有人去唤醒并击败它。”
“唔……”加卢斯沉吟起来。
——10:53——
眼前分屏的画中画中,映照着冬堡的冰封熔炉旅店。
亚瑟推开门,带着艾拉和莱迪雅走了进去,队尾的巴巴斯顺爪关上门。
环视一圈之后,他走向正抱着自己的法杖,神神叨叨念着什么的内拉卡:“请问您就是佩什老先生吗?我们有事情向学院的法师请教,科利尔领主说您能帮我们。”
【哈哈哈哈哈——】蠢系统大笑。
‘有什么可笑的!任何人听到【冬堡男爵】【法师学院席法师】这样的称号,第一印象都会是个老头子法师吧。’
【好吧好吧,你继续。】
所以说,马甲太多就会出现这种问题……
“停下!隐蔽!西塞罗不准说话!”我抬手制止伊莉雅和西塞罗前进:“等他们过去。”
加卢斯好像和弃誓者国王达成了什么协议,正带着大批弃誓者从前方的山岭路过。
留下贞德保持戒备状的假人替身,我悄无声息地传送回常期在冰封熔炉旅店包下的房间,调整回泽拉佩什的外表,稍稍整理了一下法师袍之后走了出去。
“你们在找我吗?”圣女气场全开。
别问我什么叫圣女气场,反正看艾拉和莱迪雅如临大敌的表情就知道效果不错,连巴巴斯都缩成一团。
【但是亚瑟似乎被惊艳到了怎么办?】
‘凉拌!’
“您好,佩什男爵,我是雪漫城男爵,亚瑟·潘德拉贡,很荣幸见到您。”亚瑟几乎立刻反应了过来,抚胸行礼,不得不说这个帅小伙配合那身亮银甲还挺有范儿。
可惜我好好的Sar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法师学院已经知道了你们的来意。”我继续做高冷状:“跟我来吧。”
【看样子没认出来】
‘我严重怀疑他恢复记忆之后会把自己当成谁。’
【关于这个问题——啊,艾米尔潜入图书馆被舒布抓到了。】
‘那丫头在搞什么!小烦呢?’
【在席法师居住区找你。】
‘找得到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