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叹说:“确实有一种踩屎感!”
小白安慰道:“没得事,你擦干净就好唠。”
张叹抬起脚一看,“锤子!还真是!好恶心。”
“我走唠,老汉你不要跟着我嘛。”
小白毫不犹豫地丢下老汉,上了楼,先往左转,去看看喜娃娃在不在家。
看样子,在她心里,喜娃娃的分量比舅舅更重啊。
喜娃娃不在家,她姐姐也不在家,小白问张叹,喜娃娃是不是丢了。
她在喜儿家门口徘徊好一阵,确定没人会给她开门后,才摆驾去看望她那被遗忘的舅舅。
她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又敲了敲,大喊:“舅舅~~~舅舅你啷个回事?你是不是在拉粑粑?”
门瞬间就开了。
白建平露出头来。
“咦?瓜娃子来唠?啥子时候回来的嘛?”
“嚯嚯嚯~~我刚刚来的噻。”
“来住啥子嘛。”
“看你噻。”
“哎哟,你还会来看我?我好稀罕哟。”
“舅舅你啷个鬼魅日眼咧?那我走唠。”
“你走噻。”
“我真走唠。”
“走噻走噻……哎哟你往屋里头钻住啥子嘛。”
白建平奋力挡住了小白往屋里钻。
“嚯嚯嚯,舅舅你在住啥子哦,我要告诉舅妈,嚯嚯嚯~~~”
“我啥子也莫有住。”
“那你让我进去噻。”
“等等嘛。”
“你就是不想让我进去嘛,哼!我都想哭唠。”
“你不要骗我,你不会哭的。”
“嘤嘤嘤~~~舅舅,我想吃棒棒鸡。”
“你舅妈不在家嘛。”
“你住噻。”
“我啷个会咧?”
“你啷个就会吃咧?”
“哎呀那你还是不要来咯,回去吧回去吧,张老板咧?”
“我老汉在楼底下呢。”
“叫老汉好顺口哟,啥子时候叫舅舅也顺口噻。”
“舅舅~”
“是由心而的嘛?”
“我魂儿都要喊出来咯。”
“叫你老汉上来噻。”
“哈哈他踩到粑粑唠。”
“那是走狗屎运嘛。”
“不是狗屎,是粑粑,是你拉的吗?”
“锤子!我觉得是你!”
“是你!”
“是你!……哎哎哎……”
白建平一没注意,被小白钻进了家里。
“嚯嚯嚯嚯~~~~舅舅你完唠,你在家里喝酒酒,我要告诉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