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驾驶室的舵盘疑似被人过之后,所有人都不能随意的进入,免得再生类似的事情。
同时一些水手们也有了新的工作,他们要去最高层的甲板观察周围的海域,看有没有人来袭击他们。
因为游轮始终都在满速前行,只要不停下来,或者船上的人不主动给海盗们上船的方法,这么大的游轮未必会害怕海盗。
就在昨天,水手现了远处有船靠近,但很快又走了。
这一点被其他观察到的人汇报给了船长,船长认为有可能只是路过的货船或者渔船。
毕竟这里已经接近了马里罗海域,走私猖獗,在海面上碰到一艘或者几艘小船不一定就是海盗,只要他们不靠近,那就不用管他们。
同时这也给船长释放了一个很特殊的信号,他们离马里罗已经很近了,连走私船都出现了,最多不超过三天,他们差不多就能抵达马里罗海域内。
到了那个地方,就有一些额外的可供辨识的零星小岛,想要找到正确的航线并不难。
但水手知道,那肯定是他们的人。
那天晚上他动了舵盘之后到上午,十几个小时全速朝着外海行进,就算后面调整了航向,他们歪掉的航道不是一点点。
走私船有时候的确会走外海,但所谓的外海其实离大陆架也不会太远。
深海区的水情变化和天气变化太复杂,小走私船抵抗不了大风大浪,一个浪头就能把走私船拍沉,所以那一定不是走私船。
在这个时候不是走私船,那就只能是他们的人了。
他今天早上又观察了一会,又有两次看见了同一艘船,他就知道,是自己人来了。
他需要制造一些事端把人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这样才好让那些人上船。
他们为此已经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如果现在不让那些人上船,等他们真的抵达了马里罗,公司的人把他们查出来,每个人都要死。
他们每个人的亲人,朋友,也都要死!
为了保住更多的人,那么牺牲一两个自己人也就是值得的。
他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女电报员,她这个目标太明显,当他把自己的“现”告诉大副之后,大副立刻就找到了女电报员。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出卖才被抓的,她以为只是单纯的被人们现了她的踪迹。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足足有手臂粗的钢丝芯绳子垂在船边随着风浪微微抖动,看着救生艇落下之后很快消失在远处漆黑的海面,他知道这件事办成了。
驾驶室中,女电报员已经接近崩溃了。
对待敌人,特别是打算弄死自己的敌人,根本没有必要让对方保留他们的尊严和体面——
那些其他军阀假扮的海盗上船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接管这艘船,他们必然要干掉这艘船原来的管理层。
船长,大副,水手长之类的都会被干掉,一个都不会留下。
既然双方是死敌,为什么要留手?
女电报员的衣服早就被撕扯成碎片,她赤身果体的被束缚在椅子上,可这里的画面却一点也不香艳,更不会引人们的遐想。
她的身体上全是伤口,船长和大副都是狠辣的人,特别是船长。
他能管理这条游轮,就意味着他在军阀集团中有着很高的地位,深受军阀的信任,他年轻的时候一直为军阀本人工作。
直到他现在年纪大了,军阀看在他为自己干了大半辈子的份上,给他一份体面又清闲的工作。
这份工作只是让他把残暴的自己隐藏了起来而已,现在这些人释放了这只野兽。
他用刀子切开女孩的皮肤和肌肉,然后用烧红的餐刀切进伤口里为她止血。
烧红的餐刀会让伤口附近的皮肤起水泡,他接着粗暴的把那些水泡撕破。
女电报员身上都是这样的伤口,特别是某些区域还被重点关注了。
船长慢条斯理的让人拿来了一个钓鱼的钩子。
钓海鱼的钓钩又粗又结实,特别是钩子上的两根倒刺,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头皮麻。
他把钩子埋进了一块比大拇指大一些的牛肉粒,捏捏紧,不让钩子露出来。
大副面无表情的揪着女电报员的头用力一扯,让她仰面朝天,嘴巴大张。
她惊恐的想要挣扎,头皮都挣扎得出了血,却依旧不是大副的对手。
“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船长从一名船员的手里接过蛋黄酱,他把蛋黄酱仔细的涂抹在了牛肉粒的表面,确保足够的润滑。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知道这个东西进入了你的肚子之后会生什么,这也是我最后给你的善意的忠告。”
“错过这次,你就没有机会了……”
大副用力捏开了她的嘴,船长脸色有些狰狞的把牛肉粒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