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船,责任就甩掉了一半,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研究所的研究员们开始记录飞行中生的一些状况,重新检测飞机的性能和金属疲劳程度。
这个时期金属疲劳也是飞行器杀手之一,他们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不会出问题。
好在新的材料还算合格,虽然有些地方出现了一些问题,不过都是小问题,总体来说还能让人满意。
当然这份满意也是有价钱的,这个时期铝合金的价钱可不便宜!
为了让飞机能飞的更远,研究所为飞机重新搭载了四个副油箱,并且这些副油箱都是可抛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把飞机的飞行范围尽可能的提升。
每个人都在详细的记录飞行员现船舶的位置,海面上的一些军舰也开始响应,调转方向。
与此同时,贝雷帽先生则站在舰朝着之前天空中嗡嗡嗡飞来又飞去的东西眺望。
那玩意已经飞走很长时间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突的乱跳,总是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生了那样。
他觉得这应该和那个天上飞的东西有关系,可问题是那是个他妈的什么东西?
马里罗可没有飞行器博览会,更没有飞行器研究所。
军阀之间的征伐让他们的科技仿佛陷入了永久的静止当中。
军阀们不会把钱投入到科研领域,因为这个领域的回报期都非常的漫长,比起让科学家浪费他们本来就不多的预算,他们更希望能多买一些武器,扩张自己的地盘。
他对飞行器,对飞机一点都不了解,但他隐隐的察觉到,那玩意一定和联邦有关系,他有可能暴露了。
一次失败的劫掠行为,他对自己这么说。
但又不算太失败,至少他也算完成了自己一些最初的想法,打击每时每刻背后的军阀声望。
大军阀之间没有竞争,中小军阀就永远都没有未来,这种情况也逼迫他们必须不断的去挑战其他的中小军阀以获得养料滋养自己。
只有动摇了大军阀,才能打破马里罗目前国内的格局。
贝雷帽可能不清楚这些,他做这些事情只是一种本能,想要给那些大军阀一个难看的同时,顺便搞点钱展壮大自己。
别人不敢动每时每刻的船和船上的富豪,偏偏他敢,这就是声望!
等他回到了马里罗,把这次劫掠到的东西处理掉,有了钱他就能快速的组建起一支专业的军队。
未来,正在向他招手!
他做好了决定之后立刻做出了选择,“让人们加快速度,必须在晚上之前把船上值钱的东西都弄到手。”
他不会现在离开,他要趁着夜色离开,就像他趁着夜色而来那样。
这样即便联邦人找了过来,也不知道他往哪走的,走了多久。
甚至在这一刻,他还在考虑是否要杀光船上的人灭口。
可一想到那个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东西,他就犹豫了。
人在做选择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犹豫。
一个念头升起的同时不去实现它,就会被第二个念头所取代,这也是为什么有一句话叫做“勇气容易消散,热血很快冷却”
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搜刮任何能看见的财富——这些是那些马里罗的劫匪士兵。
在不安中看着别人夺走他们所有的财物,等待着审判的到来——这是普通的乘客。
不断重复那些范文然后让人们为自己签下一张支票——这是林奇。
林奇的步调并没有被打乱。
晚餐的时候,贝雷帽把林奇找了过去。
他坐在桌子边正在享用美食,这艘游轮上储备了很多珍贵的食材,这几天贝雷帽和他的人算是过节了。
每天不是好吃的就是好喝的,有需求的时候下层关押着不少马洛里姑娘。
不管是泻泻火还是泄泄火,都可以保证他们满意。
吃着上等的牛肉,突然间贝雷帽还有些舍不得现在的生活。
“坐,晚餐吃了吗?”,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让林奇坐下,“如果没有吃的话,可以来一点,这种牛肉很好吃,不管是烤熟了吃还是生吃。”
林奇瞥了一眼他面前的盘子,不是全熟,白色的餐盘上还有一些血水。
“我吃过了。”
贝雷帽无所谓的向后一靠,一边龇牙咧嘴的像是在用舌头清理牙缝里可能残留的食物残渣,边把双臂架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你说的那些事情,做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