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的灯光映照在鲜红色的地毯上,衬托出房间里精美奢侈的装修风格。
很多人都认为用金子作为装饰是最低俗,最没有艺术细胞的一种选择。
人们见到了这样的装修,会先是轻蔑的一笑,用“缺少艺术气息的暴户”或“一点都不精致的有钱人”来形容这个房间,这个屋子的主人。
然后,他们就会嫉妒!
赤果果的嫉妒,他们会抚摸着那些纯金的饰品,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用自己可能并不比谁高,但自己觉得很高的学识来评点一番。
这间房间里的装修就是那样的,能让人忍不住嫉妒,并说些能让自己看起来至少很清高的话。
不过现在这里没有那样的人,他们围绕在桌子边上,漂亮年轻的女侍应生正在为桌边的客人们倒酒。
上千块一瓶的酒,一口气开了四瓶,对于有钱人来说,他们不喜欢有谁拿着瓶子倒来倒去。
他们只能接受两个人,或者三个人共用一瓶酒,再多就不行了。
林奇坐在座,他正在和餐厅的经理确认今天的晚餐。
因为来的客人们都非常的有身份,所以晚餐也需要细心准备。
在更远处,有一道屏风,屏风后是一个半圆形凹陷进去的墙壁,很光滑。
在这面很特殊的墙壁前,有一支乐队,正在演奏着舒缓的音乐。
考虑到客人们的隐私,他们都是背对着大厅,为了让声音更好的传递,他们特意做了一个很特殊的墙壁。
能最大限度的确保声音的回弹不会影响到它真实的音感!
等经理离开之后,林奇摇晃着酒杯,酒杯里青金色的液体来回的晃动。
他嗅了嗅,有一股子坚果味,但还多了一丝丝什么香料的味道,可能是绿植香料,所以颜色中会有些青。
他品尝了一口,复合型的味道,入口并不辛辣,当然这也可能和杯子里放了冰块有关系。
入喉以及入腹都没有什么令人意外的地方,然后一道暖流从腹中升起。
他将杯子放下,呼了一口气。
“尝一尝,味道不错。”
桌边的其他人也开始品尝这样高档的美酒。
它来自国外,是盖弗拉那边的贵族弄来的,据说他们特意找了一个适合酿酒的国家,买下了大量的土地,并雇佣当地人为他们酿酒。
为了讨好联邦的有钱人,他们赠送给大家不少,小伯爵他们这一批新生代贵族主要巴结的就是林奇。
自然林奇也得到了很多的酒,很多!
联邦虽然禁止在国内酿造,运输和贩卖,但对合法进口并自己饮用的,或者在有牌照的餐厅饮用的,都是允许的。
这些酒是林奇带来的,没有人会因为这些酒找他的麻烦。
大家纷纷说好,夸赞酒好,甚至还有人他妈的从这加了冰的酒里喝出了西奥尔塞纳夏天的阳光!
真他妈会编!
不过这也是上流社会必须掌握的技巧,上流社会其实比中下层社会,更需要知道如何有效的表现自己!
大家总之都说着迎合林奇的话,林奇抿了抿嘴,他抬眼看向桌边的人。
“看起来我们的计划进行得还算顺利……”
他说着顿了顿,其他人脸上也纷纷露出了自内心的笑容。
让资本家自内心的笑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他们又要赚钱了,或者已经赚到钱了。
第二种就是他们老婆死了。
这不是开玩笑或者讽刺谁,这是事实。
根据联邦一些闲得蛋疼的机构统计,在过去二十年里,造成联邦大资本家主要亏损的原因,就是离婚!
是的,先必须是大资本家,把那些中小的,本身就不具备抗风险能力的排除。
然后再看他们,其中有些人的身价出现大幅度下跌时,不一定是他们的企业经营遇到了什么问题,大多都是他们的妻子想要分钱了!
在联邦,平均每年有大约一万一千多起离婚诉讼生——
它不是那种协议离婚,而是为了财产或者监护权,打出狗脑子的那种离婚官司!
对大资本家们来说,如果答应了,他们除了需要给一笔律师费之外,可以免费换一个更年轻的伴侣。
而如果打输了,他们的财产可能会缩水一半,至少要缩水百分之三四十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