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来斯顿入院的第三天,由多名委员会委员和国会议员共同发起了一场临时的党派委员会会议。
有人试图阻止,但没有能够成功。
格来斯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破口大骂,他这两天一直在接受采访。
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法离开医院的人,而且他不断向媒体记者展示自己那条短腿,还有当时拍摄的X光片。
他成功的让所有人都认同了他的观点,毕竟小腿骨折成那种样子,的确没办法移动。
可现在,他不得不离开医院前往办公大厦。
现在他的“行情”很不好,他的手下那些人中,还有多少人是绝对忠诚于他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他知道如果自己能够出现在委员会会议现场,由于他的“权威性”,那些人不太可能会出现背叛他的举动。
但如果他没有出现在现场,现在情况又那么糟糕,很难确保这些人还能和他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万一有人许诺了一些什么好处,他们答应了下来,那自己就是真完蛋了!
好在会议在第二天,他还有准备的时间。
一整天他都在不断的电话中度过,他和每个人都承诺,一切都不会发生改变!
只要对手不超过百分之六十七,哪怕他们在国会中不占据优势,也不用担心会输!
他的承诺让很多人飘忽不定的心又稳定了下来,这就是“领袖”的作用,虽然格来斯顿不一定是个好领袖,但他在某些方面做得其实还不错!
翌日一早,格来斯顿就在护工的帮助下坐在了轮椅上,他满头都是汗。
那条断腿平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有时候反而有一点痒痒的感觉,疼痛也不那么的疼痛,都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但当他从床上移动到轮椅上的那一刻,断掉的地方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好在这个时间并不算太长,当他把断腿放在支架上的时候,疼痛又几乎快要消失了!
他松了一口气,然后被人推着离开医院。
他让人找了一辆商旅车来接他,经过改造的商旅车,轮椅可以直接进去。
等到了新的办公大厦后,全程也有电梯和坡道,他完全不需要再移动了。
从医院到新的办公大厦大约有二十分钟的路程,早上的布佩恩已经开始拥堵,不过时间上完全不是问题。
与此同时,一名大货车司机从电话亭中走出来。
他看了一眼本子上记录着的车辆信息,记熟了之后撕掉,并焚烧干净。
随后他回到了大货车的驾驶室里,开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
一块九十九分的每时每刻的确很受人喜欢,虽然它的价格比起那些四十九分一包的香烟来说要贵了不少。
但它的口感很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市面上流传着一些有关于每时每刻廉价香烟的传闻,说是每时每刻高档香烟用不完的烟料和碎料,都会和最廉价的烟料混在一起进行加工。
所以别看它只要一块九十九分一包,但实际上它的烟叶有一部分是来自上百块钱一包的香烟的!
这似乎也解释了为什么每时每刻的低端香烟的味道会更好抽一些,花上两块钱不到的钱,享受几十上百块一包的香烟味道,没有谁能够比烟民们更懂,更赚!
吸了大半根烟后,大货车司机从副驾驶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包切好的牛肉,还有一瓶七百五十毫升的烈酒。
他一边吃牛肉,一边喝烈酒,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联邦其实在前几年就已经在国会通过了有关于禁止危险驾驶相关的法律,但是执行的很不彻底,除了极少数地区稍微会限制一下之外。
联邦绝大多数地区对于这个“危险驾驶”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认知!
倒不是所有人都是蠢货,而是车辆,真的太少了!
战争结束之前联邦能开得起汽车的人并不是很多,没有多到马路上都是汽车的地步。
像是一些西部地区,马车才是主要的交通工具,而不是内燃机的汽车。
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马夫有没有喝酒,就算马夫喝了酒,那些老马也会自己把车拖回家!
只有像布佩恩之类的地方,会稍微重视一点,但也只是稍微!
战争结束之后联邦有关于交通安全的问题才开始逐渐的被人重视,但想要严格的按照相关法律执行,还有很长远的路途。
就目前来说,如果驾车没有出现了致人死亡的情况,需要罚款二十块钱并且赔偿损失,支付医疗费用等。
如果致人死亡了,那么可能需要坐两年牢,再赔偿一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