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节课,季清宁和东平郡王上的很认真,温玹就没听进去多少,唐靖和陆照走神,盯了温玹整一节课,也没盯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上午,一进诚心堂,季清宁自动自觉坐到赵垣位置上,这回不是东平郡王和她同桌,而是唐靖。
季清宁和唐靖同桌也很和谐。
下午,又换成了陆照。
两人上课不仅讨论了夫子的问题,还交流了下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
到第三天早上,温玹进了诚心堂,就直接到赵垣位置上坐下了。
季清宁,“……。”
学子们,“……。”
学子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温三少爷是吃错药了吗?
季清宁到温玹的位置上坐下。
屁股才挨到凳子,温玹的说话声就传了来,带着毋庸置疑,“坐过来!”
季清宁的暴脾气。
不愿和她同桌的是他,现在又要一起坐的还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太过分了!
季清宁没搭理他。
不惯他这臭毛病!
还指着她治他二哥的病还敢对她颐指气使,吆五喝六的,回头病好了,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她呢,现在不反抗更待何时?
温玹盯了季清宁好一会儿,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起了身,朝季清宁走去。
学子们都替季清宁捏一把冷汗,绝对要挨揍了啊。
有些人是不能违逆的。
所有人的眸光都盯着温玹,只见温玹走到自己书桌边,季清宁赶紧起身给他腾位置。
然而她人才起来一半,就被温玹抓住了胳臂,他坐下时,用力一拽,季清宁往下一坐,屁股没差点疼开花。
季清宁挣扎要温玹放手,温玹就是不放。
后桌,东平郡王几个看呆住了。
吃错药了。
绝对是吃错药了。
东平郡王恍惚想起来一件事,就是他回京第一次见季清宁的那天早上,他推开温玹和季清宁的学舍门,就看到季清宁扑在温玹的胸口上,还亲了上去……
这两日,不论是他,还是唐靖和陆照与季清宁一桌,温玹都一脸的不快。
他和唐靖他们都以为是在恼他们向着季清宁,这会儿看分明是在恼季清宁啊。
和温玹一起坐,几乎不和温玹说话,和他们坐就有说有笑的,明显是在区别对待。
温玹是吃醋了啊!
他、他、他……
他不会是对季清宁有意思吧?!
这个揣测让东平郡王如遭雷劈,他们的兄弟居然是断袖?!
太可怕了!
温玹就那么抓着季清宁的手不让她走,直到夫子进来才松开。
东平郡王这一节课又白上了,完全没听见夫子在讲什么,一门心思都在温玹的不对劲上,越觉得自己猜测没错——
他们的兄弟不正常。
下了课,回了学舍,然后去吃饭。
东平郡王才找到时间问季清宁,“你怎么看待断袖?”
这话直接把季清宁问懵了,“为何这么问?”
东平郡王轻咳一声,“我有一个朋友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