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杳把纸鸢的事一说,温玹当即就反应过来了,“定是那匹马!”
不过现就现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温玹又翻墙回了煜国公府。
和季清宁分开的时候就穿的这一身,他这么回小院,必然会被认出来,只能再换一套锦袍。
想到锦袍,温玹问道,“他送我的锦袍呢?”
陈杳愣住,“坏了,我就放在屋子里小榻上的!”
季大少爷应,应该不会打开看吧?
陈杳自己都没底气,因为自家爷死赖在人家屋子里睡觉,还过分的争床睡,逼得季大少爷只能打地铺,现在进了他家爷的屋子,还能那么循规蹈矩么?
季大少爷就是把爷的屋子翻个底朝天,那也是爷自找的啊。
已经这样了,温玹也没办法,只能先换身衣服,然后回小院。
回去后,陈杳问暗卫,“季大少爷碰小榻的包袱了吗?”
暗卫摇头,“没有。”
还好,还好。
“只是……。”
陈杳道,“只是什么?”
暗卫干涩了嗓音道,“爷自己进去看吧。”
温玹眉头拧的没边,等他进屋,就听到细碎的声音。
他往声音传来处一看,季清宁正坐在那里嗑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作为有点小洁癖的人,那一地的瓜子壳看的温玹额头直突突。
小丫鬟觉察到有人进来,回头看了一眼,就拽季清宁的胳膊,“回,回来了……。”
季清宁瞥了男子一眼,笑道,“总算是回来了。”
“你果然没骗我,住的这么的远,赶不回来住!”
男子眼角微颤。
想到她赶李玄鉴走,他说住的远,季清宁就想掐他脖子,就住隔壁,翻墙就到,他是怎么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这么大的谎的?!
这么大的床,还是紫檀木的,被子枕头要多软绵就有多软绵,不比她屋子里的小榻睡的舒服?
这么奇葩的行为,必须要给她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温玹来的路上就想好应付理由了,他看着季清宁道,“我只是奉命保护你而已。”
“奉命?”季清宁蹙眉。
“奉谁的命?”
我自己……
但这话不能说。
“恕我无可奉告,”男子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毋庸置疑。
季清宁怔了下,起身道,“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呢,既然是保护我,我还误会你。”
男子道,“无妨。”
季清宁脸上笑容一收,要有棍子,都直接给他一闷棍了,季清宁咬牙道,“你还真够不要脸的,保护我?你怕是忘了自己怎么见到我的!”
想糊弄她?
没门儿!
温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