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运生交代的都对,那也没必要留着他了吧?麻溜的处理了吧,这样的人留着会夜长梦多生出别的事端呢。”牧莹宝听到薛文宇说的事,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她知道,可是,这周运生不按辉哥当时的旨意处置的话,会带来很不好的后遗症。
薛文宇静静的看着媳妇,不是自己已经很了解她的话,肯定是会认为,她是个残暴狠毒,喜欢杀戮的女人。
“这不算干政吧?”牧莹宝被他看得心里很是不踏实,弱弱的问到。
“你是不是把地牢里的另一个给忘记了?他今个可是跟图子打听你来着。”薛文宇笑着问。
“打听我?做什么?他是也想感受下铁桶老鼠的感觉么?”牧莹宝一听就知道他所指何人。
负责看守那个人的人,每个人禀报的情况都差不多。
都说那人的反应太奇怪了,在地牢里就好像住客栈的客人。
薛文宇就告诉了那人当时对图子说的原话,牧莹宝听罢,琢磨了片刻;“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呢?”
“有这个可能,要不,吃了晚饭后,我陪你走一遭?”薛文宇也是这个看法。
不成想牧莹宝却摇了头;“即便真的是这样,我也不能这么快就去,咱的人不是也说了,他在里面该吃吃该喝喝的,悠哉悠哉的。由此可以断定,他要见我的事,并不急迫。
既然如此,那就再过几天再说吧,让他再急一急。”
“说来也奇怪啊,咱们都能确定那个人在京城的同伙恐怕很多,可是他们怎么就没劫狱救人呢?是算准了咱不会把他如何呢?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把咱当回事儿?
还是,他们在等一个绝对稳妥的机会?”这一点,牧莹宝有点想不通。
“我有个主意,你说,咱把那人押着游街怎么样?”她灵光一闪的问到。
薛文宇摇头;“就算你是想拿他钓‘鱼’,眼下不适合。”
最近事情生的太多,人手都感觉有一些紧张不够用了呢。
“好吧,暂且让他再嘚瑟几天吧。时候不早了,咱回去吧。”牧莹宝看看天色,赶紧催着他。
晚上吃饺子,下午她就带着东珠她们一起包好了,只等着辉哥他们爷几个下朝,回来就烧水煮饺子。
回与不回,听她的。
薛文宇看着她很是自然的把手圈了自己的胳膊,心情不错的跟她一起回养心殿。
回去的路上,薛文宇还告诉牧莹宝一个消息,那就是孔廉似乎要离开这里了。
牧莹宝闻言就停下脚步,朝他看;“早不走,晚不走,偏偏现在要走,这是他家中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做了么?还有啊,不管如何我与他也是认了亲的,他要离开应该也会来跟我打声招呼的吧?”
牧莹宝知道,即便是如此,薛文宇肯定还安排人盯着那孔廉了。
所以,他得到孔廉有可能要离开的事,绝对不是凭空瞎猜的。
“这几日他家乡有信来的。”薛文宇告诉媳妇。
“那他若是决定离开,那走之前请他一起吃个饭吧。对了,洛逸那家伙呢?最近这些天,怎么没看到?”牧莹宝忽然想到了问到。
“他出去查线索了,还没回。”听媳妇提起那洛逸,薛文宇半点别扭都没有。
说话间,夫妻俩就进了养心殿,就看见厨房的烟囱冒烟了。
走进去一看,却原来是丫蛋在烧火,陶老头坐在桌边饮茶呢。辉哥已经换下了龙袍,还系了围裙,正在灶台边往锅里下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