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和陶老头都盯着薛文宇的脸看,不明白他忽然间怎么了这是?
难道怀中的小婴儿,让他想起了一些什么不好的事?
毕竟,他是自幼丧母的!他的母亲是因为难产没的。
“怎么一股尿骚味儿?”辉哥忽然皱皱鼻子,自言自语的嘀咕。
已经走到薛文宇跟前的牧莹宝,也明白生了什么,笑着把薛文宇怀中的小婴儿抱了起来。
“别郁闷了,这是好事情,小孩尿在你身上,证明了一件事。”牧莹宝看着一脸郁闷的人,开解着。
薛文宇抬头看着她,又想巧如舌簧的忽悠我?行,今个就看看,一泡尿,你还能忽悠出什么花样来!
“你别用这种质疑的眼神看我,真的,不骗你,民间有个说法,就是,小孩尿了谁一身,就证明这个人是个识交的人。就是,值得交往的,可以来往、很靠谱的人。”牧莹宝一本正经的说到。
几个丫头也是跟着她一起出来的,听了这话,跟辉哥他们一样,完全想不明白,小孩尿在人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说法?自己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呢?
“哪个民间的说法呢?”薛文宇被她给气笑了。
“所谓民间,就是一个国家的最底层,寻常百姓生活的氛围内。嗯,你们一直在京城长大的,没听见过的说法多了去了。”牧莹宝一看这些人就是不信。
肯定不信了,自己刚刚所说的,是现代的一些说法啊,其实也就是为缓解尴尬才编出来的。
识交=湿浇!
陶老头看着孙女又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人,真想上去敲她一击爆栗子,他们在京城长大,孤陋寡闻,那自己早些年可是想走江湖,哪里没去过,什么环境里没待过啊!也不曾听到过这样的一个可笑的说法啊!
那要照着这个说法,想要证实一个人是不是可交之人,直接抱个小娃娃给他,看孩子会不会尿他一身就行了?
哎,这个孙女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她想忽悠人的时候,可以满嘴跑马车!
如果像她每次说别人吹牛,满天都是牛的时候,那她呢,天上岂不是被吹起的牛遮挡的不见天日了!
“比如呢?举个例子,还有什么说法,是我们这些人,无缘听到的?”薛文宇也不急着去洗浴换身新袍子了,冷笑着问。
最气人的是,那小婴儿刚刚尿的时候,哭了一下,干完坏事儿,立马就又安静了。
“那可就是多了去了,比如,咱吃饭的时候用的筷子,民间有个说法,是你筷子握的越高,男子的话,会娶个很远地方的媳妇。女子的话,会嫁到很远去。”牧莹宝说到这里,见身边的人还都是一副呵呵的表情,就继续举例。
还忽悠不了你们了?笑话!
“再比如,你家里给你给你定了一门亲,成亲那天,却是雨天。那个说法就是,你娶来的这个媳妇啊,吃饭的时候,喜欢喝汤,喜欢用汤浇饭的。”为了让他们服气,牧莹宝其实还想说几种。
但是,手上的婴儿又啼哭了起来,而且越哭声音越大。
“他这是饿了,我去找他娘亲,不管有没有奶,先吸几口过过瘾也好。你赶紧去洗浴,换身衣袍吧。”牧莹宝说完,又把婴儿拢在自己胸前,外面披了斗篷拢住孩子,往罗春荣住的院子走去。
见她完全不顾及刚洗的澡,刚换的赶紧衣裙,又把孩子包在胸前,丝毫不嫌弃,东珠她们也是一脸的佩服。
但凡跟夫人接触过的,就会不自觉的被她吸引,这都是有原因的。
薛文宇想叫住媳妇等自己一下,可是听着那婴儿的啼哭声,实在是心焦。
赶紧进了卧室,胡乱的洗了下,换了身衣袍,就匆匆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