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朝她看了看;“你口中那个长得不错的男子,应该就是西门鸿了。”
“西门鸿?谁啊?”牧莹宝还是没想起来。
看着媳妇完好无损的在自己面前,同样的也跟以往一般,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薛文宇忽然笑了;“就是西越太子。”
“什么?西越国的太子?可是他的人劫我做什么?”牧莹宝更加不解了。
薛文宇闻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毕竟,那西越太子屡次来延国的目的,他只知道对方是在找人。
但是,这一次,那西门鸿竟然去了她生活的地方。
加上这次又劫走了她,这样看来,不是巧合啊,弄不好就是奔着她来的。
牧莹宝一边等薛文宇帮自己解答,一边自己也跟着琢磨,忽然眼睛瞪得老大;“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说他这次前来,直接去了滦镇。”
滦镇,就是牧莹宝这肉身本尊以前生活的地方。
牧莹宝穿过来之后,也在那生活了几年。
滦镇,原本叫乱镇,前身叫乱村。
也不知道这个滦镇是不是风水上的缘故,特别的吸引人。
家中受灾被迫背井离乡的流民,又或者是过够了江湖上的生活,退隐在此想过安稳日子的,到了这里都停了下来。
居住的人越来越多,房屋也越来越多,原本一个小小的小村,竟然被官府改成了镇。
然而,官府对那里能做的,也就只是改名而已。
其他的,根本就没办法掌控,因为大多数的人根本就不会听。
跟他们来硬的,保不齐某一天的夜里,衙门里的官老爷,就被人弄掉了脑袋。
上面安排人来查,却丁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接连几任官老爷被杀之后,终于有一位能幸运的穿着官袍,脑袋稳稳的坐在衙门中了。
这位很聪明,对于自己所管辖的百姓这边,税收什么的,私自就降了一半儿。说本官体谅你们日子难过,多少交点,也让本官对上面有个交代。
这里的百姓一听,想着也是,这么多人口的一个地方,上面不可能放任不管,可定要安放个官员在此的。
弄死一个,又来一个,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毕竟,大家的初心就是想好好的过安稳日子是不是。
于是乎,这原来标准的一半税金,倒是一个不少的都交了,很是给面子。
而那个县令,转身又对上面说,这里的人委实是难以管教,好不容易在保住自己性命的前提下,苦口婆心的劝说安抚,才勉强收上了原来规定一半的税金。
说让上面通融下,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不可以的话,那他也只能辞官回家种红薯了。
滦镇的事,上面可是一清二楚的,一合计,就点头同意了。
收上来一半,也好过一丁点都收不到的好吧。
再说了,至少新上任的这个县令,他居然还能活着,并且还收到了税金。
所以,上面也就没有继续较真儿。
于是乎,滦镇就真的安稳了下来。
既没有再生过杀官的事,也没有别的命案生,倒也让上面的人很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