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一百多年群龙无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存在着,就足以能说明很不一般了。你真做了这个门主,我觉得也不用很操心,他们会很让你省心的。”薛文宇知道媳妇其实心里还有些纠结犹豫。
“那行吧,你明个叫人给他们带个话,就说我同意了。”牧莹宝也不想再拖着人家了。
薛文宇应着;“好啊,估计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兴奋的。”
媳妇不做这个门主,没什么损失,做了,就如虎添翼,反正不论媳妇怎么决定,他都支持。
“哎,你干嘛去?”牧莹宝终于说出了决定,心里忽然感觉敞亮了些,却见身边这位忽然要起床,就随口一问。
薛文宇笑得有些不自然;“不干什么,去冲个凉。”
“冲什么凉冲凉,今晚你不是洗过了?”牧莹宝话一出口后,忽然停住,然后才注意到他涨红的脸。
“那什么,我估计是那个厨子在菜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明个好好审审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夫妻相处久了,薛文宇也学会了信口开河的胡诌八扯。
刚刚明明只是心疼媳妇,给她揉捏小腿肚的,可是天知道怎么,捏着揉着手就往上移去了,然后,就不对劲儿了,他得去灭火。
看着他窘迫的表情,牧莹宝心里一软一暖,伸手拽了他中衣;“想冲凉,那是不是得先出身汗啊?”
嗯?什么意思啊?
薛文宇不敢相信的看着媳妇,自己真的没误会么?没会错意么?
“能行?宝啊,你别逗我,也别可怜我啊,我真的没事儿,再忍几个月,哪怕是要忍到孩子生了,也没关系的。”薛文宇眼睛瞄过媳妇裸露的颈下,露出的浑圆让他感到有些眩晕,他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口是心非道。
真若是让他熬那么许久,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已经废了,说不定不用阉就已经成太监了。
“真的没关系?那行,你去冲凉吧。”牧莹宝边说边松了手。
给你机会了,居然还不要?那就成全你继续煎熬当好汉吧。
一听这话,薛文宇不但没起身,反而小心翼翼的跟她确认;“宝啊,真的可以么?”
“嗯,只要你稍微温柔些就没什么大碍。”算算日子,夫妻可以同房了,可是想到每次那啥的时候都跟一头即便天天吃,都吃不饱的大野猪似的他,又禁欲了这么长时间,她的心里也是打怵的。
“温柔些,好啊,为夫哪一次不都是很温柔的么。”薛文宇边说着,边坐起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中衣。
嘴上答应的很痛快,可是他那犹如饿了很久的饿狼,忽然见到猎物时的眼神,还有那与其说是脱还不如用撕扯更贴切的动作,让牧莹宝忽然想反悔了。
丫的,哪一次不都是很温柔?这不是睁着眼睛胡说么?
哪一次的温柔,不是他得逞了心满意足了之后啊!
温柔的看着她,***着她,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去洗浴,轻手轻脚无比爱怜的帮她洗,完了还体贴的用棉毯包了她回床上。
就好像是一个山地赛车手,驾车在赛道上的时候,只享受着比赛的疯狂、刺激,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爱车在遭受着什么伤害。待到完成了比赛,才会无比心疼的保养爱车。
是的,牧莹宝觉得自己这样比喻,一点都不夸张。
尽管,他带给她的不是伤害,而是带着她一起达到愉悦的巅峰。
牧莹宝看着眼前瞬间就光溜溜的他,看着他虽然动作很慢伸过来的魔爪,还有他那往外冒火苗的眼神儿,她想逃,可是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