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均烧伤了没有?”启关切的问羽江。
“哪些人拼了命的保护他,商均没有受伤,只是保护他的那些人一个个被烧的狼狈不堪,有的连头都烧糊了。”
启想生气,又生不出来,比起上一次捉弄季杌,已经斯文多了,想起羽江描述的场景,又感觉好笑,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
笑完之后,又开始愁。
“大哥在愁些什么?”
“商均的行踪已经公开,接下来,全松不外乎有二个选择,要么就此收手,起码能保住自己的封地和贵族身份;要么就彻底撕破脸对着干,一旦失败了,性命不保,贵族身份和领地都将丢失。”
“恐怕他不会就此收手的。”羽江十分肯定的断言,“已经有至少十多部落站在商均的一边,虽然都是些小部落,加在一起,声势也不少,已经出手了,岂能就此罢手,那样,他便无法立足于诸侯,更无法立足于阳城了。”
“你说的没错,幸好我们提前去了一趟东夷,斩掉了东庚。全松等人早已筹谋,与东夷人沟联太深,淮夷和徐夷自顾不暇,无力西进,莱夷、嵎夷又被有仍氏死死的堵在青州而不能动弹,否则,形势比二十年前的那场争斗要危险多了。”
“如今,商均已经在帝丘公开露面,双方已经撕破脸了,全松将不遗余力的拉拢更多的部落,如此商均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打着大王的旗号,形势就万分危急了,一场比二十年前更加惨烈的大战便不可避免。”
听说羽江回来了,克牙和山南也赶到凑热闹,看到这二位不断的感慨,克牙和山南不已为然,“怕什么,跟他们干一架,咱们连三苗人都打跑了,还怕这些鸟人。”
山南随即应和克牙的话,“打三苗的时候,这些鸟人一个个像缩头乌龟似的趴在窝里不敢动弹,即使有个别的出了兵,与三苗人一对阵,也是他们逃的最快,没啥大不了的。”
羽江白了他俩一眼,“闭嘴,你俩懂什么,大哥岂能怕他们,伯父和大哥考虑的是九州太平,各部落和睦,这么多部落打起来,得有多少无辜民众受到牵累,得多少人因此而亡,得多少家庭流离失所,你们知道吗?”
“额”,克牙和山南一下子傻了眼。
羽江又说,“要想杀人还不容易,当时场面那么乱,大家一哄而上,商均岂能活命,杀了他,能管用吗?”
“我们还得想办法把商均抢出来,额,要出来?”
羽江问道:“到底是抢出来,还是要出来?”
启听了一楞,“你有办法?”
“还没有,不过,我觉得总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是抢,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