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期,滞留在码头的商客、行人,肯定给今夜的赌坊增sè了许多。
赌牌,祝彪不会。他能玩的就只有骰子。
并且也试着运足了耳力去听,但毫无结果,照样输的一塌糊涂。只是两刻钟时间,祝彪赢了五把就输了十一把,六七十两银子打了水漂。
“少爷,少爷……”
祝彪连输了四把,额头微微冒汗。这不是在为输掉的三四十两银子心疼,而仅仅是出于一个‘赢一把’的心理。就这么一点时间,在赌桌前他竟然不经意的产生了一种‘非赢回来不可’的念头。
还好这个时候窦兵的轻叫拉回了他的心神,意识到自己心xìng在波动,祝彪脸sè微微一变。
马上打开状态栏,看到心魔、魔xìng还依旧是0,这才大松一口气。
“少爷,少爷……”窦兵又叫道。少爷怎么又愣住了??
祝彪没给窦兵多想的时间,看一眼状态栏后就立刻放眼到了窦兵身上。
“您看看这个?”见祝彪回神,窦兵忙邀功一样举起了手中的铁牌。
“这是铁jīng铸造的,加兵器里面,可不能造出一柄好剑——”
窦兵将跟人学来的话显摆出。
祝彪的脸sè赫然大变,一把压下窦兵的手,“你这是哪里来的?”
这一块铁牌,同汉卒铁牌一模一样的款式,仅有的区别就是‘卒’字换成了‘兵’字。
——汉兵铁牌!
这东西怎么回到窦兵手里?这么会到赌场?
被祝彪大变的脸sè吓了一大跳,窦兵忙道:“从一个船夫手里花十两银子买的,就在那……吔,人怎么不见了?”
同赢一把输两把的祝彪相比,窦兵的运气明显要好上一点。虽然还是输钱了,可五十两银子用去了十两后还余下一半呢。
他所在的那个赌桌上,围得大都是船夫、水手,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输红了眼,全身jīng光一个子不剩,就拿出了这块铁牌来做赌注。
叫嚣说是铁jīng质的,值二三十两银子不在话下。
但很明显他们那个赌桌的赌客没谁会去花二三十两银子来买那玩意,还是窦兵上心,被‘加兵器里面,可不能造出一柄好剑’所吸引,掏了十两银子买下。
“诸位大哥,谁可知道适才拿出铁牌的那人去哪里了?”
祝彪的问话没引起一名赌客的接茬。
“谁知道,说出来,这锭银子就是他的……”
“我,我知道……”
“出门了,十两银子输光了,还呆在这干嘛……”
“他是西码头的人,我在那见过他……”
银锭撂下。祝彪扭头招呼窦兵,“走——”
“我的,我的……”
“老子回答的,谁敢抢我灭了它……”
“去他娘的,这是我的……”
“杨五儿,狗爪子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