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子这才说露了嘴。可是她也不明白了,脸上溃烂的人不是么?没啊?又扯到蒋钰莹身上去了?
叶子记得刚进京时,还曾想过打听下蒋家的事的,可是后来在宰相府里过的真挺开心,渐渐的就把那件事给忘记了。
想当日跟那黑衣逃出去以后,再没有回那个“家”,那么蒋齐海一定会给别人一个女儿没有的理由啊。
就算这身子蒋钰敏再不受待见,无缘无故的失踪了,那也是不行的。那日追人的看见和黑衣人跳进那江里的,那江面的位置据说还是最险恶的。
那么,蒋家对外可说的最好的理由就是蒋钰敏死,而且还是病死的。可是就忘记那茬了呢?
“哦?几年前,我好像听说那蒋家的一个叫蒋钰敏的,脸上溃烂,没听说蒋钰莹的脸也那个了啊。”叶子赶紧的装糊涂说着。
“听说那蒋钰敏三年前就病死了,而蒋家三蒋钰莹的脸就开始溃烂。”傅鸿哲听叶子这样说,暗骂多心。一听到钰敏这名字就冷静不下来,他端起酒杯克制这激动的情绪,告诉叶子。
“病死了?”叶子笑着端起酒杯,讽刺的的重复了一句。
可是这样巧呢?难道真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么?叶子猛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那黑衣人得知脸上溃烂的来由之后,他曾经说过一句话,别的不记得,好像他说过那笔账他会帮去算的
难道,那蒋家三的脸,不是毒虫咬的,而是那个人的杰作?“叶子,酒撒出来了。”太后看见走神的叶子手上的酒杯歪着,里面的酒都流到了桌子上,就小声的提醒着。
“啊?哦。”叶子慌张的又端好酒杯,心虚的喝了酒杯里剩下的一口酒。
“哲儿,叶子咱不说别人家的闲事了,咱喝酒。”太后见这俩人的神情都不太自在,就笑着招呼着他们夹菜,喝酒。
叶子和傅鸿哲也都各怀着心事故作没事的举起姚公公给斟满的酒杯。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叶子和傅鸿哲跟太后告辞。
太后因为喝的高兴也忘记提赏赐的事情,由嬷嬷搀着回寝宫休息去了。
在的马车上,叶子闭着眼睛靠着车厢在想事情。假如那蒋钰莹的脸真的是被人弄成那样的话,就是说那日的黑衣人还活着,他没事。
可是,他活着又能怎样?会像这傅鸿哲一样么?苦苦的守着一个承诺?也许他也当死了呢,那就不用守承若了,根本就不用。就算没守,叶子也不会责怪于他,因为叶子本身也没把那天他对所说的话当回事。
况且,他不是已经帮讨回了公道,不然哪有那么巧,虫子会把那蒋钰莹的脸咬成那样?别人不咬,专门咬她?
一旁的傅鸿哲现在也有心事啊,身旁这人为何在听了蒋家俩的事情后,就显得这样心事重重?蓝月虽然对她说过的秘密,可是蓝月也不,当年救了的人是蒋齐海的女儿啊。
傅鸿哲清楚的记得,钰敏她说不稀罕做蒋齐海的女儿,所以傅鸿哲决定要给她一个新的身份,对蓝月也没有说出她的名字。
那究竟一回事呢?傅鸿哲真的感觉很奇怪。
尤其是,这叶子得知蒋钰莹的脸溃烂时,她的脸上除了惊讶以外,没有丝毫的害怕和同情的成份在里面,好像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她们之间应该是不认识的,又没有深仇大恨的,为何会这样?
太后寿辰的第二天,傅鸿哲不在府里,叶子因为答应给使节的女儿玛丽做蛋糕,所以一个人在小厨房里鼓动起来。
没有了傅鸿哲的帮忙,蛋液打好的时候,叶子的胳膊都快拎不起来了。蛋糕上的图案,除了玛丽的名字以外,还有圣诞老人。
蛋糕中午的时候就做好了,而且越做越熟练。吃过午饭后,云浩才把叶子早上叫他临时到木匠铺子那里定做的盒子取。
雁儿也把外面的绸套缝好了,这次很简单,有流苏,上面却没有刺绣。第一是来不及,第二是叶子也不想随便人的蛋糕都弄得那么费事。
这回她多做了些,用刀切分好,招呼这俩丫头和云浩一起品尝。然后才拜托云浩把蛋糕送到使节住的地方去。做人要守信用的,对孩子也不能例外,这是叶子的原则。
没了事做,傅鸿哲又没,叶子感到很无聊,她换了一套男装,拿了一把匕插在后腰带上,批了一件傅鸿哲的斗篷就独自出府了。
叶子打算好,在街上随便转几圈就。要是能遇到那个坏人的话,就查下他在京城做,然后想办法去告诉景山,叫他去处理。
要是能遇到蓝月的话,就拽着他跟一起逛街。应该不会遇到傅鸿哲的吧,叶子心里失落落的想。
叶子刚走到正街,没走几步呢,竟然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那个人,江边那个恶人。叶子今个穿的是男装,所以,她也没顾及的。
大了胆子跟那人走个碰头,看的很仔细,确定就是那家伙没。叶子叫不要慌,不要紧张,他慢慢的转过身子,决定跟上这人,看看他究竟在何处落脚。
就这样跟了大半条街,那个人好像也是心不在焉的,走走停停,看看路旁摊子上的却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