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啊,你注意养胎啊,不要在这上面费心了,意胎教。”傅鸿哲担心的说。
胎教?晕,这好像是自己跟他说的吧?以后要注意了,不能跟他随便的乱说,不然的话,他都会恰到好处的不浪费的出口转内销,都用到自己的身上。
叶子,乖乖的点着头,心里面后悔的嘀嘀咕咕着。
傅鸿哲搀着叶子下了马车,从铁鱼手里抱过丫丫指着大门对她说;“这就是咱的家。”
“恭迎主子回府。”门口跪下了十几个人,叶子看着都脸熟,是廉王府以前的那些下人。
傅鸿哲离京前,叫蓝月住在这里,人都遣散了,只留下这些人,里面俩婆子剩下的都是男的。
“都起来吧。”傅鸿哲说完,拉着叶子的手往里走去。
云浩进车厢把太后和萧贵妃送给丫丫的两大盒子见面礼,小心的拿下来,递给蓝月。然后就把马车从侧门赶进王府。
廉王府从前本就没什么宾客来往,除了里面的家丁少了很多之外,叶子没觉得有多冷清。不管是大门外,还是里面,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长廊边上的花开的正艳,紫藤花却早就谢了,看不见紫色的花串,只有绿油油的枝叶藤蔓攀附在长廊上方,惬意的生长着。
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确实是自己的家,是大花轿抬进来的。在这里跟傅鸿哲做了一年多的挂名夫妻。
在这里,过的也是无忧亢虑的日子。即便因为那个蒋钰敏的事情,曾经流过泪,痛苦过。但是后来知道他要找的人其实就是自己,那么感觉就完全变了。
变好了,即便是跟傅鸿哲闹着别扭,心情却因为他要找的就是自己而甜蜜着。
傅鸿哲怕热到丫丫,就叫刘铮把丫丫先抱进屋子,自己则拉着叶子的手在院子里慢慢的走着。
铁鱼送来了阳伞傅鸿哲撑起遮在叶子头上。
“叶子,我叫人去买些丫头婆子来吧。”傅鸿哲边走,便跟叶子商量着。不管什么事,他现在都习惯性的跟叶子商量,不想独断专行,因为叶子说迂家是两个人的。
“那个先不急等过些时候再说吧,好不?”叶子停下脚步,看着傅鸿哲的眼睛,说。
“嗯,也好,反正咱也习惯了,天热先不要转了,你先去沐浴,躺会儿吧。”傅鸿哲看着叶子额头上的汗心疼的说o
叶子没有反对,回到住的那个院子。沐浴的水都准备好了,叶子自己进房间,在宴国带回的木箱里,找出换的衣物自己的,傅鸿哲的、还有丫丫的。
她先让傅鸿哲把丫丫抱回来,给孩子洗了澡,换上干爽的衣物。小家伙因为换了新环境,兴奋不已,傅鸿哲把交给蓝月他们带,自己则和叶子先后洗了澡。
叶子见傅鸿哲看浴桶的眼神,他打的什么主意都知道,心里就预测这个浴桶快退休了!
洗浴过后叶子本想收拾整理下带回来的东西,又想去琳琅居看看巧儿和雁儿他们。可是进了卧室看到那张让她很怀念的床就躺了上去。
叶子本不想睡的,大概是因为路上马车坐乏了,还因为早孕,一沾到床就觉得自己软绵绵的不想起来。
床上铺着竹席,摸上去就很舒适,毯子床幔都散着阳光的味道,叶子刚躺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傅鸿哲洗浴好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人儿,他笑了。找来干棉布,小心的帮她擦干湿漉漉的头,又拉逐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这才走出门,叫人早点准备晚上的食材,又叫铁鱼去琳琅居通知章韫巧儿他们一声。
省得等下叶子醒了,肯定是要去看他们的。
叶子这一觉,睡的很香,也没觉得热。等她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屋子里已经点上了蜡烛。
“睡醒了?”傅鸿哲躺在她身边摇着小扇子问。
难怪这么凉快,原来是他的功劳,叶子笑着点点头,往他怀里钻了钻。
“咱家不是有冰窖么,弄点冰块进来多好,干嘛辛苦的给我摇扇子,难道蓝月冬天没买些冰来存?“叶子懒懒的问。
“有的,咱这屋子里也放了些,可是医书上说,孕妇不宜太凉。”傅鸿哲把扇子换了一只手,继续给叶子扇,动作很轻,那风也是柔柔无力的,但是叶子却感觉刚好。
“明个咱去做匾的铺子。”叶子说。
“做什么?难道你想把廉王府那块门匾给换了?”傅鸿哲好奇的问。
“不是,咱做块孕产妇咨询铺子,你坐堂,赚些银子养家吧,我这肚子里又有了,咱得早做打算,未雨绸缪啊。”叶子坏笑着说。
“你呀,就知道调侃自己的夫君。”傅鸿哲笑着,溺爱的伸手刮了叶子的鼻子,叶子今个反应迟钝,慢了些被刮个正着,刚想火。
傅鸿哲又开口了;“饿了没有啊?外面还有客人在等着呢。”
“谁啊?”叶子想不通的问。
“这京城里,除了今个见到的,你还想谁来着?”傅鸿哲故作神秘的反问。
“巧儿?雁儿?文章?韩志?”叶子张嘴说出四个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