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南双眼紧盯着张保的手,手中已经捏了一颗石子,打算在张保出暗器之时,将之打下来,然而此时他与张保之间却横着一个张默,他的石子怎能打的过去,眼看张保就要出手,自己救援不急,柳伯南大急,但是却毫无办法,忽然,他急中生智,扭头看了一眼梁王,然后对着冲上来的张默,便是一声冷笑,接着,手掌一抬,手中的石子便欲对着梁王打去。(_泡≈书≈吧)
张默见状,大吃一惊,自己想要阻拦,却已是来不及了,他急忙大声吼道:“保护王爷——”
张保闻声转头,正好瞧见柳伯南扬起的手,那石子已然打出,情急之下,他手中的三菱镖也跟着打了出去,就在石子即将打在梁王的头上时,三菱镖赶了上来,石子于镖撞击,顿时碎裂,那裂开的碎石,却将梁王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张默与张保急忙回转,护在了梁王的身前,柳伯南也不追击,而是又回到了铁围栏前,就这样相互对持着,却是谁也不敢出手了。
“今天,你们是伤不到岳少安了!”柳伯南冷笑道:“不然,纵使你们两个能出去,那梁王却得留下来了。”
梁王眼神一凛,踏前一步道:“你当真敢杀本王么?”他说着,然张默与张保却不敢大意,急忙又朝前迈了一步,将他护在了身后。
“我本不愿杀你!”柳伯南看着梁王道:“只是若你执意要在这里杀死岳少安的话,我却只能对你出手了。”
一时间,双方对视着,僵持在了那里,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此时,顾章却急急的跑了进来,顾章也不是一个糊涂人,他先前信了梁王,让他自行来了这里,但是待梁王离去后,他回去仔细一琢磨,猛然便是一惊,他一直想着梁王会自持身份,可他忽略了,他现在可是一个报仇心切的父亲,想明白了这点,顾章满头的冷汗,当下便朝着这边赶来了,只是他乃是个文官,不擅骑马,情急下,他连轿子也等不及,便徒步跑了过来,如此便慢了许多,至使他来到之时,双方依然成了这般局面。
顾章看着柳伯南与梁王的神情,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王爷,此间生了何事?”
“哦!顾大人!”梁王扭头看了顾章一眼道:“我们在次想要见见那岳少安,但这位横加阻拦,不知此人是谁?”
顾章看了柳伯南一眼,知道梁王是不会承认自己欲杀岳少安之事了,便也不挑明,点头道:“此乃何人,下官具体也不知晓,只知这位公子多与五王爷出入,想是五王爷的朋友吧。”
“哦!五王爷?”梁王沉思了一会儿后,蹙眉道:“既然如此,那岳少安不见也罢,本王便先告辞了,改日再去顾大人府上拜访。只是顾大人宣判之日可得抓紧些,本王云南事情繁多,小儿还得下葬,却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耗在这里。”
“这个当然!王爷慢走!”顾章抱拳恭送梁王出去后,回头看了柳伯南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径直朝着自己的府中行去了。
待顾章离去后,柳伯南回过头来,神色复杂的望着岳少安道:“看来梁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你死了!”
岳少安苦笑道:“死便死吧,不过,今天没死便好,至少还能喝到你的酒不是?”
“若非我了解你的话,一定会以为你是个酒鬼!”柳伯南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酒葫芦扔给他道:“今日来的匆忙,你的那份没带,只有我随身带的这些了,便便宜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