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岳少安早早的来到营地,老王和马六两个见十将大人到来,欢喜的不得了,那日岳少安给他们的银两,已经置办了应用之物,还剩了些许,他们将剩下的银两还给岳少安时,岳少安没有收,摆了摆手让他们两个分了,这样一来,两人对这位新来的十将大人更是感激涕零,一副此生便是当牛做马也无以为报的神情。
岳少安和两人闲聊了几句后,便来到了张军头的住处,可营棚中空空如也,并没有人,问了守卫兵士才知道自从昨夜走后张军头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岳少安听罢,淡淡一笑,便打卫兵去忙自己的事,他坐在营中等着,可时近晌午,张军头却依然没有回来。
高崇窃笑道:“岳先生,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这张军头估计是被八个女子蹂躏了一夜,今天起不来了,我们晚上再过来吧!”
卓岩道:“高崇,别整日没个正经,现在是在军营,让其他人听见,影响多不好?”
高崇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
“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岳少安站起身来道:“饿了么?那便先去吃饭吧!”说着便朝外行了出去。
刚行出营棚外,却见张军头一脸菜色的走了过来,来到近前,可以清晰的看见脖子上一个个的红色印记,昨夜情形可见一斑,当真是被高崇言中了。
“哦,张大哥,昨夜睡的可好?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那几个小妞强留我们张军头啊?”岳少安看着张军头,迎了上来哈哈笑着道。
“唉……”张军头叹息了一声,摆了摆手道:“岳兄弟别再叫我什么军头了,我已经被降职,现在是十将了,你现在才是军头。”说罢,他摇了摇头,便进入了营棚之中。
“张大哥?”岳少安一愣,随即跟了进去道:“此话怎讲?”
张军头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脸色极是难看,无力的道:“今日一早守将大人亲自下的令,我那会儿一回来便被莫大人叫了去通知了这个事,估计晚些时候莫大人也会找你过去的。”
岳少安来到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道:“张大哥,这么说,是我抢了你的位置?”
“也不能这么说,那陈守将因为去年过寿我没送什么值钱的礼物早已经对我不满了,便是没有你,估计这位置我也是待不长的。”张军头摆了摆手道:“我叫张横,以后我就是你的部下了,岳军头切莫再叫我什么大哥……岳军头能不落井下石,张横已经很是感激了。”
岳少安猛然站起身来,面带怒色道:“张大哥,你这是什么话?你将我岳少安看作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么?若你当真是这样认为的,那看来咱们这兄弟之情也确实淡薄了一些!”
高崇也怒道:“张大哥,你被那陈守将撤了职却迁怒我们岳先生,昨日我还以为你是个堂堂男子,却没想到心胸如此狭隘,却是我看错了人了。”
张横猛然一愣,抬头看了看岳少安,又瞅了瞅高崇,面色一红,猛然站了起来,抱拳道:“岳兄弟,张横方才心中烦闷,一时失言还望你不要见怪,岳兄弟真心待我,却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岳少安伸手握住了张横的拳头道:“张大哥,不用说这些客气的话,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今晚我们再去喝他个痛快,以解你心中苦闷……”
“也好!”张横点了点头道:“今夜无欢,只求痛饮,只求醉耳!”
“一言为定!”岳少安伸出了手,张横一把抓住他的手,重重的握了握。
吃过午饭后,岳少安正在营中休息,老王突然跑了进来道:“岳军头,传令兵在外等候,说指挥使大人招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