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岳少安送走了柳如烟父女后,就招集众人,因为时日尚短,他也没有什么得力的人选,所以,各营的指挥使都恢复了原职,这让四人喜出望外,都向岳少安表示一定竭尽所能,全力效忠。**泡!书。吧*
至于他们说的是不是真话,这点岳少安也懒的去研究了,心中怎么想便随他们吧,岳少安只要求他们一点那就是听话。
其他三营的指挥使都被钦差革了职,得岳少安器重,自然是没话说,即便还不能死心塌地,但也能做到唯命是从了。
而莫汉昌却在先前算计过岳少安,虽然两人已经和好,但是那个时候岳少安只是一个都头,现在都成了守将,莫汉昌本以为他会落尽下石,却没想到岳少安非但没有计较之前的事,还对他很是信任,这让莫汉昌觉的岳少安这个人值得交,也值得尊重,而且岳少安要扫灭流寇,这是他多年的冤枉,所以,办起事来就更加的尽心尽力了。
至于五营,岳少安却让张横去做了指挥使。在上次岳少安对付陈光之时,五营的官员连同王梁一起被岳少安杀了,现在营中连个都头也没有。
张横过去后,安插起自己的人来方便多,没几天,便将整个五营搞的有声有色,连老黑也沾了光,从十将直接升做了都头。
牛仁这里,岳少安却没有给他多大的好处,他还管理自己从山上带下来的人马,岳少安将他们一百多人再从军中挑了些,总共凑足一百二十人,给自己组了一个亲兵队,而队长却正是牛仁,官职为都头,牛仁自然没有什么话说。
整顿好一切后,岳少安便让各营加紧备战,同时派出斥候打探流寇余孽王满的消息,眼看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距离岳少安对柳宗严说大话之时,已经过了二十多天了,王满那边还没能打探清楚,这让他不由得心急了起来。
这一日,岳少安正招集了各营的指挥使,商量着如何解决面前的困境。忽然,斥候回报,说是找到了王满的踪迹。
原来王满此时正在据此三十多里外的山棉镇洗劫。岳少安一听,大怒道:“好个王满,居然敢如此猖獗。各位说说,现在该如何处置?”
“将军!”莫汉昌双拳一抱,率先道:“请将军让我带了一营的人马前去,我定然不辱使命,生擒那王满。”
张岱一听,这莫汉昌是想抢头功啊,岳守将年纪轻轻又是新官上任,这头一阵若是打的出彩的话,定然会夺得他的欢心,以后的日子一定更加的好过,怎么能让莫汉昌将这功劳抢了去,他心中想着,也抱拳道:“守将大人,张岱只带本部一半的兵马便可,大人,让我去吧!”
吆喝?刘通和马旻一看这情形,敢情这两位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自己怎能落与人后,他们两个也急忙抱拳道:“守将大人,属下也请命前往。”
岳少安抬眼看着四人,默不作声,只是手指轻轻敲打的桌面,看的四人面面相觑,不只岳守将是何种意思。
岳少安缓声道:“这王顺和王满在此盘踞多年,按说应当存了些家当,前些时日竹兰坡一战,王顺的流寇死伤惨重,按理来说王满应该蛰伏一段时日才对,这么快便有了动静,你们怎么看这件事?”
张岱一抱拳道:“守将大人,依属下看,这王满定然是因为您杀了他哥,怀恨在心,所以,才在得知您升做守将后,心中气愤不过,从而屠杀百姓出气,这一来,可以给他们增添财物,二来,便是对您的挑衅,由此看来,不可谓不猖獗,依属下之见,应当予以痛击,让其知道我军的厉害,守将大人的威风。”
刘通道:“嗯!张岱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觉的贼寇此举,应当是他们老巢不稳,缺了供给,守将大人只想到了他们盘踞多年,却是没有考虑他们是贼寇,贼寇得来的东西大多是抢夺而来,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懂的珍惜,做不到合理调度,应当已经挥霍一空,现下缺了供给,才冒险出来的。”
马旻也附和道:“是啊,守将大人,不可错过如此良机,一定要予以痛击,方显我军之威。”
岳少安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横道:“张大哥,你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想法提出来,大家商议一下。”
张横本来刚做了指挥使,不想与那四人争功,所以,一直也没有现,现在听岳少安问起,便抱拳道:“守将大人,我的意思是,王满可能另有诡计,上次我们追杀王顺残兵之时,曾追到一段山谷之前,那山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想他们的老巢一定就在那里,我们战可以,但是得小心应付,觉不可大意啊。”
“嗯!”岳少安点了点头,张横的说法,和他心中想的一样,不过,莫汉昌还没有言,他也不好就此决断,便看着莫汉昌道:“莫指挥使,你说说你的如何看待此事的?”
“启禀将军!”莫汉昌抱拳道:“属下以为,此战必须得行,因为我们的目的是要清除流寇,不管艰难不艰难,我们都是要战的,先去战上一阵,也好摸清楚他们的底细。”
“嗯!”岳少安捏着下巴道:“那你们以为谁去更合适呢?”
“我……”
“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