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人的身手更是不错,难怪能在预赛中取得第一名!”正在观看表演的武则天在刘逸调转马身暂时停止射击时候,拣了个空,轻声对边上的李治说道,“臣妾看啊,此人的身手应当比前面那些武士更好…”
“皇后说得在理,此人气度大异于常人,定非普通人家的子弟,朕只是奇怪,如此人儿,朝中竟然没有人为他举荐,这是为何?”李治点点头,顺着武则天的意思说,又把自己心中的不解说了出来,“此子是长安人氏,会是何人家的子弟?”
“此子可能生姓高傲,想凭自己实力取胜,不要朝中官员荐举,”武则天笑着道,“陛下也觉得此人不错的话,一会武举结束,可以亲自召他过来问询一下,不是就知道了么?”
“如此身手者,若后面的表现更加不错,兵法谋略上也是不凡的话,朕觉得今次武举头名者,非他莫属!看来这次武举的举办,还真的替朝廷网罗到不少的人才,若年年能有这么出色的几个人被掘出来,并被授以不低的职务,那我大唐的武风会曰渐复盛!”李治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御座上的手板,有些得意地说道,“若我大唐军中将领勇武者越来越多,懂谋略者也越来越多,就如我大唐刚立国时候,朝中有李靖、李世绩、李道宗等在大批善战之将,那胡虏有何惧!”
“皇上所言甚是,还真的如魏元忠所言,这些年就是因为朝廷不重视武将的选拔,才导致军中善战者极少,战事接连失利,出现吐蕃成患的局面!”武则天微微地叹了口气,盯着场上已经调转了身子,准备下一轮射击的刘逸,“希望此子接下来的表现不要让皇上失望,并在后面的比试中能击败其他几人,如此英武者,夺得我大唐次武举的头名,应该是众望所归的事…”
“皇后所言甚是,朕也希望此子后面表现的越加不错…”李治点点头,看着场上刘逸的奇怪举动,有些惊愕地停下了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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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射同样要射十支箭,刚刚射了五支,还剩下五支箭,刘逸对刚刚自己的表现也很是满意,因此也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将箭壶里剩下的五支箭全部抛于箭靶前的地下,隔一段距离分布一支,然后再策马跑到场地的另一边。
观看的人对刘逸这样的举动有些不解,都在伸长脖子看着刘逸这奇怪的举动,有一些人因为隔得远,没看到刘逸抛箭的动作,还以为他接着继续射击,却没看到箭落靶上,还正失望着,没想到刘逸却是策马空跑了一轮,到场地一边勒住马,调转马身,停了下来。
正在许多人不明白中,刘逸再次驱马前行,速度也慢慢加了起来,接着整个人从马鞍上移离,单脚挂蹬,另一只脚勾住马鞍,以保持身体平衡,探手捡起地上的箭,并未直身即侧着身子将捡起的箭射出,在观者惊呼声中,箭带着风声又落在了靶心上,刘逸几个起伏,以相似的姿势将两支箭射中靶心,然后在马儿跑到场地边时,又坐直身子,待马转了个圈后跑回来时,从另外一侧挂起身子,始终以身子对着箭靶的方向,如刚才般捡起箭,再将两支箭从地上捡起来,射进靶心。
这样精彩的表现又赢得了满场的叫好声,这样的射击方式在战场上也有大有用处的,若自己所带的箭用完,边上又有敌人的话,用这样的方式捡起地上的箭,可以避免出现无箭可射,任由敌人追杀的情况,为自己赢得主动。
刘逸的表现太过于精彩,自骑射开始后,场上的叫好声,还有欢呼声此起彼伏,都没有停息过,那些观战的羽林军将士们几乎是直着喉咙喊,比刚刚桓彦范和敬晖比赛时还要热闹得多。
军中将士是最崇拜勇武者,刘逸这一番表现所表现的神勇,是大部的人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羽林军的这些将士们,也自是用他们的叫好声来表示对这位异常勇武的少年人的尊敬,就如刚才对桓彦范和敬晖表现的认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