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项东海也倒是敬佩田伯光的武学修为,还有直来直去的性格,请道:“不知道田兄有没兴趣与本人喝最后的一顿酒呢?”
田伯光大大的惊奇一下,随后就体味到项东海话里的意思,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死捂着肩膀的天松道人死死的看着项东海,似乎想把这个神秘得可怕、而剑法又是高得卡片的男子看穿一般。只可惜,项东海浑身一个华山的标记也没有,连配剑也是自己的。
田伯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问道:“阁下剑法之高,已经直追令师君子剑岳不群了,但是阁下一点也不像岳不群,竟然想与我这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一同喝酒。难道阁下不知道这样会给你招惹来许多的麻烦么……”
项东海摇头道:“酒有很多种,喜酒、丧酒、知己之酒、绝交之酒……而本人这一次与你喝的却是送别之酒。你的伤是本人给的,最后一程自然是得本人相送,这方面的事情还麻烦不到外人代劳。”
田伯光听得是一愣,随后就大叫道:“好!好!田大爷我算是认栽了!送别酒……这样的酒希望以后还有得喝……”
田伯光说得有点语无伦次,但是大概的意思,项东海也听得明白。
天松道人倒是有无尽的不甘,责备道:“身为正派中人,竟然跟大淫贼田伯光混在一起,简直是丢尽了我们五岳剑派的脸!”
项东海略略瞄了天松道人一眼,理都不理,径自向“回雁楼”走去。
被人如此无视,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是大为恼火,更不说天松道人最高品性原本就被定格为低劣的所谓高手。不过身上的伤势迫使了天松道人的停顿,项东海恐怖的剑法,田伯光的惨然无不提醒着天松道人。
最后,天松道人带着深深的嫉恨,向衡山方向飞掠过去。
…………
“干!”
项东海先干为敬。
田伯光也是潇洒之人,见项东海这么的直率,也就痛快的喝下一大碗酒。
这个时代的酒不是很烈,对于项东海这种精通内家功法和医术的宗师级高手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随便喝上十斤也不会醉。所以常人觉得不可思议,在田伯光眼里是豪迈做派的饮酒方式,在项东海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大喝一碗之后,田伯光也放开了所有的束缚,直说道:“距今为止,田大爷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号呢,不知道有没兴趣告知一二呢?”
“项东海,华山掌门第九弟子……”
项东海为田伯光又斟了一大碗酒后就直说出来,一点隐瞒也没有。对于一个将死之人,项东海有足够的耐心。
田伯光也是稀奇,感叹道:“华山不愧是华山,真乃卧虎藏龙之地。仅仅一个不出世的九弟子也有如此的修为,真不知那些隐修的华山前辈会高明到什么地步。不过一起都无所谓了,我也关心不了那么多,连你这一关也过不去,更不说你背后的那些师傅前辈了。”
很显然,田伯光误会了,以为项东海是得了哪个某个华山前辈的指点,才有今日的成就。
项东海也懒得解释,指着桌上的诸多酒坛,说道:“有一句诗说得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我虽然不能算知己,但少少也是惺惺相惜,今日你我就大醉一场,动手之后就再无情面可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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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我也没断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