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收工的时候了。老子又可以去找甜妞儿快活去了。”把守城门的蒙古百夫长望着太阳落下的地方如是想,开始憧憬着如何在晚上雄风不败的艳事。蒙古军队抢掠成性,在他们脑子里奸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占领了汉人的大片江山后更是作威作福,骑在老百姓的头上拉屎,一有空就想着如何作乐。
晚上有了节目安排的百夫长对士卒道:“准备关门了。”看了一眼还在城门口的老百姓,道:“把这些讨厌的汉人懦夫赶走。”
士卒得命,挥着手里的武器,对着进出的老百姓动武了,象赶鸭子一样把老百姓驱散。
“快点关,关上。”百夫长吼起来,一下扭转头,看着一群正向城门行来的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群人很多且不说,打扮非常怪异,怪异得让人难以想象。队伍最前面的人是一个个子非常高大的蒙古万夫长,左手拿着一只烧鸡,一张满是油腻的大嘴对着烧鸡猛啃。右手拿着一个酒壶,啃一口烧鸡,喝一口酒,不住啧啧有声,一副美不胜收之态。
这个万夫长太懂得享受了,他不骑马,是骑人。两个肥胖的女人一左一右地抬着他的腿,给他当起了坐骑。这两个胖女人最吸引百夫长眼球的是硕大的胸部,用现代社会的话来说,她们的胸部可能是充了气的充球才有那么大。
最能给蒙古人享受的是两件事物,一个是马背,另一个就是女人的胸部。如此硕大的胸部,百夫长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还有不把眼珠掉在地上的道理。
万夫长后面的人居然是一群宋军,个个一副嬉皮笑脸,衣衫乱穿,盔歪甲乱的,在百夫长的记忆中,打了败仗的宋军是什么模样,他们就是什么模样。
说他们是吃了败仗的宋军,又不对,因为他们个个一脸的骄横样,比起横行惯了的百夫长还要横得多。他们挥着手里的马鞭,不住地抽打在人群里的女人身上。这些女人给抽打得浑身是伤,一个个抽泣不已,一副可怜之状,就是百夫长这个不知道摧残了多少良家妇女的暴徒都看得心软了,而这些人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好象这些不是女人,而是一群玩偶似的,专门用来给他们泄愤。
如此怪异的情景,不要说看见,就是想都想不到,百夫长和一众守城门的蒙古军卒惊奇得都不知道说话了,一个个傻傻愣愣地看着这群人直朝他们走来。
百夫长只觉眼睛一花,一物飞来,砸得他额头生疼,好象给重物砸了一下似的。他也是久经战阵的好手,右手一伸抓住掉向地面的物事一看,是一块鸡骨头,上面沾满了不少口水,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万夫长打他的。
“你他娘的,你敢对老子这样说话。”万夫长的骂声响起,右手一挥,酒壶飞过来,砸在百夫长的脸上,鼻血流出来,变成一个大花脸。百夫长并非躲不开,而是不敢躲,他是百夫长,人家是万夫长,要是躲了,还不知道有什么更严重的后果。
万夫长给两个胖女人抬了过来,歪斜着醉眼,把百夫长打量一通,右手捏着他的腮帮子,左手里的鸡骨头就给塞进了他的嘴里。万夫长恨恨地骂道:“你他娘的,你再吼,你再吼,老子看你还敢不敢吼?”
百夫长心里一个劲地说不敢了,就是嘴巴给鸡骨头塞住了,说不出来,直到万夫长松开手,他把鸡头拔出来,求饶道:“大人,小的是职责在身,不得不为,还请大人见谅。”
万夫长喝得太多了,嘴一张,一口秽物吐在他脸上,道:“让开,老子弄到女人,要去快活,你别来看老子快活。”右手在右边女人的大胸上摸了一把,一脸淫贱地问百夫长:“大不大?”
这还用问吗?百夫长抹一把脏物,想也没有想,脱口而道:“大大大,好大哦。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大人,你在哪里弄到的?”
“宝贝,叫两声给他听听,老子要让他馋死。”万夫长左手摸着左边女人的大胸,歪着眼睛说起了胡话,道:“他们还是那个哦。”
“那个是什么?”百夫长在心里问道,这个疑问马上就解开了,两个胖女人张嘴呻吟起来,嗲声嗲气的,还带有男人腔调,不用说这是另类。对于玩惯了女人,就是没有玩过另类的百夫长来说,具有天大的诱惑力,一双眼睛里满是美妙的小星星,对万夫长寻欢作乐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以钦佩之极的口吻道:“大人,请问你是哪部分的?”
“你没长眼睛?不会自己看。”万夫长骂道:“老子当然是南朝的将军了,打了胜仗,抓了这么多的俘虏,到长安来快活。”已经进了城门,醉眼乱瞅,打量一番,道:“这长安怎么了?以前好大哦,现在怎么这么小了?”长安也就是现在的西安。
他这话只有白痴才会相信,哪个南宋将领有胆子带着一队宋军大摇大摆来到略阳,还如此之横?
万夫长醉得不成样子,胡话边篇,居然把略阳当成长安,百夫长一点也没有怀疑,忙讨好道:“大人,你让小的佩服无已。请问大人,你在哪里弄到这两个宝贝儿?”他说的宝贝儿,就是抬着万夫长的两个胖女人,正确地说,应该是另类。
“你也是兄弟,喜欢这调调。”万夫长好象找到知音,右手对着百夫长一招,百夫长忙把耳朵凑过来。万夫长右手弯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告诉你吧,鞑子,老子是大宋朝的柳河子。”
一心想着好事的百夫长根本就不信,正要陪笑说“大人,你说笑了”,突然感觉胸口生疼,定睛一瞧,一把三菱军刺已经刺入了他的心口,张大嘴巴正要喊叫,一只大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柳河子神态不变,依然一副横行霸道的模样,道:“兄弟,这下你知道了吧。”飞起一脚步把百夫长的尸体踢飞老远,跳在地上,醉态瞬间消失,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柳大将军风貌。
两个抬着柳河子的胖女人七手八脚地从身上抽出几个枕头,扔在地上。右边的胖女人喊道:“大人,你太不成话了,居然喜欢这调调。恶心死了。”不是别人,正是焦裕,不住地呸呸,好象遇到万恶之事似的。
柳河子擦着三菱军刺上的血迹,嘿嘿笑道:“焦裕,这是对你乱说话的惩罚,你要是不服气,我下次可要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焦裕很不服气地道:“大人,你要欺负人家,就直说嘛,还找这么多借口。呸!恶心!”
左边的女人好象变戏法似的一下子长高了不少,三两下脱下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一拳打在柳河子肩头上道:“焦将军说得对,都是你出的主意。你什么主意不出,居然出这么一个折磨人的狗屁法子。要我许光汉扮娘们,你倒好,连路都不走,还要人家抬着你走。”
许光汉个子高大,为了不露馅,走起路来要蹲下身子,滋味自然是不好受了,埋怨也就不可避免。
“谁叫你们特种部队仗打得好,戏也演得好,不找你找谁去?”柳河子一副你不干谁干的模样。
许光汉很是不爽,对焦裕使个眼色,两人同时出拳,打在柳河子的屁股上,柳河子疼得呲牙裂嘴,道:“你们两个家伙,下次,我把你们送给鞑子玩儿去。”
焦裕和许光汉对视一眼,不理他,看着正从城门口开进的宋军。就在柳河子刺死百夫长的同时,宋军士卒也动手了,把守城门的蒙古军卒给全部收拾了。
柳河子对许光汉,道:“许大将军,别在这里叫屈。该叫你先期进入城里的特种部队出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