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正田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耳边回荡着尽是陈家腾刚才充满杀气的厉喝声,郑景州和女儿郑明艳完全吓傻了,脑子里完全没办法正常工作。
他们怎么也无法想象,事情竟然会出现在那个年轻人身上,他们更没办法想象,那个年轻人竟然连陈家腾都要叫一声葛爷!
好一会儿,当儿子打滚到郑景州脚边,郑景州才猛地惊醒过来。
“陈爷饶命,陈爷饶命!”身为父亲,郑景州几乎没什么犹豫就扑到儿子身上,挡住了陈家腾抽打过来的火鞭。
陈家腾见郑景州以身护着儿子,抽打了一下之后,最终还是没办法再抽打下去。
“哼!”陈家腾收起了火鞭,手指在郑正田身上点了几下,解开了他的穴道。
“陈爷饶命!陈爷饶命!”郑正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看向陈家腾目光中充满了惊恐,瑟瑟抖地求饶道。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像刚才那么无助和害怕过。
那火鞭就像来自地狱,不仅疼在他身上还疼在身体里面,而且连吼叫都吼不出来。他一向认为很牛叉,就连市长,市议员见到都要客客气气的爷爷,面对他被抽打,也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
“饶你命的不是我,是葛爷!若不是葛爷心存仁慈,珍惜人的性命,你以为你还有命在吗?”
“一只蝼蚁咬人一口的结果是什么?那就是被人直接一脚给踩死了!而你对于葛爷而言,就只是一只蝼蚁!”陈家腾压下心头的怒气,冷声道。
说完,陈家腾转身坐回了沙,目光朝郑朋兴冷冷看去。
因为郑景州等人竟然凭白无故羞辱葛东旭,连带着对郑朋兴,陈家腾也是极度不满。
郑朋兴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拿出了刚才郑景州三人还没来时,他就叫管家送来的棍子。
“今天开始,你们三人就不能再插手家族任何生意。”郑朋兴拿着棍子说道。
“什么?”郑景州三人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还有正田和明艳无缘无故羞辱葛爷,要各自被打断一条腿,景州你可以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两个时辰之后来接正田和明艳去医院接骨。”郑朋兴说道。
“爷爷,不要啊,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郑正田和郑明艳完全被吓傻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过来将要生什么样的恐怖事情,连滚带爬地到了郑朋兴跟前,抱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求道。
“爸,就不能……”郑景州看着郑朋兴,一脸的苦涩和后悔。
郑朋兴仰天长叹一声,然后突然抬起脚,将孙子和孙女掀开。
“做错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希望你们以后能记住今天的教训!”郑朋兴说完,举起手中的棍子,上前,分别对着郑正田和郑明艳的一条腿狠狠打了下去。
“啊!”
“啊!”
郑正田和郑明艳抱着一条被打断的腿,痛得眼泪都一下子狂飙而出,冷汗直冒。
陈家腾和顾叶曾什么都没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郑朋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