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枢看完信有些呆滞,两只眼睛始终盯着信纸久久不言,接着,赵桓枢的目光移向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接着,赵桓枢捏了捏鼻梁猛然起身,拿着外套走出办公室,一步没有停顿的来到停车场,开车扬长而去。
驾车行驶在马路上的赵桓枢两只眼睛看着前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从怀里掏出电话本,他记得自己曾今记过张壮壮父亲的传呼号码。
“找到了!”赵桓枢看着电话本上的一串寻呼机代码,匆匆拿出机关配备的大哥大拨通了传呼台。
不一会儿,赵桓枢的手机响了,因该是张壮壮的父亲接到传呼打来的,从张壮壮父亲口中得知,张壮壮最近一个多月都没有和家里联系,赵桓枢急忙安慰张父说张壮壮工作忙,前几天用公用电话和自己聊过天,让张父放心;接着赵桓枢又和张父寒暄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赵桓枢不想让张壮壮的父亲担心才编了这么个谎,既然从张父口中得知张壮壮失去联系,那他现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不过,张壮壮和自己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赵桓枢眉头紧皱,决定去一趟张壮壮信中提到的那个度假区,不过在这之前,赵桓枢要先去一个地方。
其实赵桓枢根本没有怀疑过张壮壮信件中鬼附身的内容,因为他除了dang历办的公务员身份外,其实还有另一个职业,准确的说,是兼职:道士。
赵桓枢的爷爷年轻时候在村里是出了名的道士,从算命看风水,到驱邪除鬼无一不精,只是到了六十年代遭到迫害,后来躲在山里过了十多年风头过了才出来,从此再没提过与道士有关的任何事物。
直到赵桓枢爷爷临终前一年,他忽然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个就是赵桓枢;为的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一身学识就此中断,当然赵桓枢根本没学多少,毕竟时间有限;而且在现在的社会上,这一行已经渐渐被遗忘。
不过好在爷爷留下了一本他自己编写的书《冥香》,其中记录了他平生所学;而赵桓枢爷爷的道术正如书名一样,是个十分特殊的门道,这门道行以香为主,以特制的香料点燃后,配合专门的术法,以达到驱鬼辟邪,招财进宝,迎福避祸等功效。
到了下午快六点的时候,赵桓枢的车开到了市郊一处村落,这个年代像赵桓枢所在的二线城市,市区都十分有限,城边上的村落随处可见。
赵桓枢将车找地方停好,大步来到村子北边的一处土屋前,而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在赵桓枢进村后就一直悉悉索索的窜入他的鼻腔,光是闻着这股味道,赵桓枢看信后心乱的感觉,就得到了很大的平复。
清香在屋前浓郁了些许,赵桓枢敲响了爷爷另外一个徒弟居所的木门。
吱呀,木门打开,一名清秀的长女子出现在赵桓枢眼前,她穿着淡蓝色的布衣连衣裙,是仿民国时期的款式。
女子见到赵桓枢秀眸微微睁大,甜美的嗓音中透出惊喜:“赵师兄,你怎么来了?!”
“有急事,”赵桓枢开口便道:“你带上几粒招魂香还有太清香丸,对了,一应的驱鬼道具也带上,马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