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行,我上初中的侄子在补习班补课,好的老师一对一,一个小时要三百块呢!就算一对多,一节课也要七八十。”
“诶呀,赵老师这是财了啊!补习班是你的,平时没事再上上课,一个月得有多少啊。”
赵桓枢连连摇头说不多,同学们也不好得逼问,这更让他们觉得赵桓枢收入不菲。
其实赵桓枢并不喜欢这种什么都用钱来衡量的感觉,尤其是上学教育这种东西,教书育人按理来说因该是培养人才,传承文化的神圣职业,可现在就连学校也公司化,说是国家非营利性机构,其实学校才是暴利行业;当然,这种类型的机构还有医院,殡仪馆一类。
不过赵桓枢不想多纠结,因为纠结了也改变不了,自己以前教书的时候,只能做到让自己的学生好好搞文化知识,学点真本事,不要整天想着不择手段的赚钱,虽然受过教育的人大多不会变成冯德汉那样的无良暴户老板,可是最近几年什么校园暴力,博士杀人的新闻越来越多,赵桓枢只是觉得重应试轻德行这样的模式,实在是该改一改了。
酒过三巡,席间同学们谈的什么都有,从一开始聊工作,到谈论家庭,再到闲扯,期间不知道是谁带了个头,话题转到了灵异故事上。
赵桓枢竖起耳朵听着,想要找找有没有能用的情报,这时候,其中一个叫徐财东的同学开始倒苦水,徐财东当年在学校里成绩一直排在前三,家里在某公司也有关系,所以别看他现在二十六七,已经是办公室主任,不过看上去压力也不小,头顶的头都开始稀疏了。
徐财东喝了点酒,神叨叨的道:“我们的那个科长,可真害苦我了。”
“怎么?有人和你做对么?”
“不是,上次我去他办公室谈工作,聊到一半他去厕所,我坐在办公室无聊就开始瞎晃,结果看到科长档案柜的门开了条缝,我感觉奇怪,档案柜里有很重要的文件,怎么能无缘无故打开呢?于是就想过去关起来。”
“可是我走过去要关门的时候,闻到柜子里有一股臭味,我心想难道老鼠死在里边儿了?但我们公司打扫的十分干净,不可能有老鼠,所以我更好奇了;结果我打开柜子以后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所有同学急忙把脑袋凑了过来。
徐财东神秘兮兮,又有些抖道:“科长的柜子里,居然有一具婴儿干尸!”
“哈?骗人吧你!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我骗你们现在出门就被车撞死!”徐财东眼睛睁大:“我真的看见了,那婴儿干尸黑漆漆油亮油亮的,两只手抱着脚缩成一团,干尸的上边儿还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