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车辆停在了一处黑着灯的别墅前,这栋别墅盖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赵桓枢凭借着获得分身以后敏锐的洞察力,还是现了这栋看似孤零零的别墅周围,那漆黑的森林中,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可以说戒备森严。
而且接近这栋别墅的时候,赵桓枢就已经听见了大量阴魂的惨叫声和哭泣声,怨气之重恐怕凡是有点本事的修道者,接近这儿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
赵桓枢没说话,只见吴恒称呼小李的那个黑衣人下车用对讲机不知道和谁说了些什么,别墅的门便缓缓打开了。
一行人进到别墅之后,里边儿只有三个穿着白背心的汉子,这三人虽然长得各有特色,但无一不是眼光里透出一股刺人的阴冷,没有半点感情的样子。
“吴先生今天想怎么玩呀?货都给你备齐了。”其中一个,脸上留着一道从右额头裂到左颚刀疤的男人,似笑非笑的对吴恒问道,又有些疑惑的看了赵桓枢一眼:“吴先生还带了朋友哦。”
这人说话操着很重的口音,不是方言,因该是东南亚一代某个国家的人吧。
吴恒说一切照旧,朋友只是来看看;那人爽快的答应了。
别墅里的装修十分大气,家具是欧洲十八世纪贵族式的,汉子带着吴恒往前走,来到后院某个转角的时候,打开了地上像是下水道一样的铁门:一条黑漆漆的楼梯尽头,跃动着闪烁的火光。
“你们几个在这里等我。”吴恒和保镖说了一声,带着赵桓枢下楼。
当赵桓枢来到这个地下室的时候,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地下室大概有三四百平米那么大,四角还有空中都吊着火盆,水泥地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和层叠的血迹。
这里的桌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砍刀,铁棍,甚至还有老虎钳和电锯;另外当赵桓枢看到几把黑漆漆不知道型号的手枪时,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步入了某种自己完全不知道的环境里。
在地下室的左上角放着一个铁笼,笼子里关着一个浑身赤(和谐)裸的男人,男人看上去蓬头垢面,而且异常消瘦。
“赵桓枢同学……”吴恒无视了那个在笼子里向自己投来恐惧和哀求眼神的男人,转而对赵桓枢道:“你知道在东南亚地区,譬如泰国、越南、老挝一些国家,有一种很特殊很隐蔽,专供人泄的地方么?”
赵桓枢听了呼吸一滞,脑子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两种人。”吴恒喘着粗气,对赵桓枢道:“一种是走投无路的穷人,一种是有钱没地方花的富人;我虽然有钱,但我不沾毒,不爱赌,时间久了,该有的东西我都有,于是我就找了这么个地方。”
“看到笼子里的那个人了么?他的价值是六万美元。”吴恒依旧没有看笼子里的人:“而且不是我们国家的人,他把自己卖给这儿,只要有人出钱,就可以用这间房间里的任何道具,把他虐待致死。”
赵桓枢听得牙根痒痒,没想到这个吴恒居然已经病态到了这种地步,从他的口气里看,这家伙绝对“买”过别人的命,供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