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二十亿美金现金对于目前的易飞来说,问题不大,单只是上次高进的环球挑战便赢了这个数字。不过,齐远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富豪都爱赌,而且都爱豪赌。不然,这一次赌局,易飞凭什么能够赢得了大约二十亿?
就在齐远还在赌局里惨叫之时,纽顿已经与温尼碰了头,他半眯起眼睛盯着这个形同师弟的阳光男孩,眼缝里投射出来的阴森光芒就如狼一样。而现在温尼这个阳光男孩面容上全无半点阳光的意味,脸色苍白的垂着头不敢看纽顿,指尖的微微颤抖表明了他的内心恐慌!
“可怜的温尼,为什么你要颤抖?是因为害怕吗?”纽顿怜悯的目光投在温尼身上,就像救世主一样,伸出手摸着温尼的脑袋,似乎感慨万千的说:“这一次我们的失败与你是无关的,你为什么要颤抖呢?”
温尼更是恐惧了,就好象跑了十万八千里一样浑身大汗不止,那渐渐灰白的脸色愈显得可怖。纽顿叹了口气,长身而起,目光不经意的瞥向另一个手下:“任何时刻总是需要有人来肩负责任,难道不是吗?”
话音未落,纽顿转过身来,慢吞吞的神情让氛围变得更恐怖,他晃了晃脑袋,那半眯起的眼里射出一道让人打从骨子里寒冷的光。就在这瞬间,只见他右手轻飘飘的挥了出去,那个体格健壮的手下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喉咙。指缝间却不停的激射出鲜血,直到死,他那瞪得如死鱼般大的眼睛里依然存在着疑惑。
“这件事到此为止!”纽顿随手扔掉杀了人的凶器,赫然是一块又薄又小的刀片。杀了人,仿佛亦让他情绪变得更愉快了似的,来到温尼面前,亲热的搂住他:“亲爱的温尼,你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为什么还要害怕呢?”
只有上帝才知道你这个变态佬在想什么!温尼那颤栗的心灵里浮现了这样一个想法。他不是第一次见到纽顿杀人了,亦不是第一次见到纽顿杀死自己人,跟这个变态的家伙在一起做事,每个人都要打起一百万分精神才行。
“很好,现在事情解决了!”纽顿很开心,他喜欢那种感觉,喜欢那种操纵他人于生死一线的感觉。唯一遗憾的是,刚才处理那家伙时竟然没有动人的音乐或者哀求声作为伴奏:“我需要你为我办一件事,温尼,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办得到,对吗?”
“当然,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温尼的脸上渐渐恢复了一些升机,刚才死了什么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总在意料里的小插曲,只要死的不是他就行了。
纽顿对温尼的表现很满意,他很清楚,有时候下面的人总是需要一些力量才能够镇得住:“找个外人给傻兴或者烂命华一些钱,让他们为我们的胜利者放一放庆祝眼花!”
温尼微微一惊,他本来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找傻兴或者烂命华。但是,转念一想,他便明白过来了,浑身冷汗直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厮真阴险!
第二天,在律师楼悄然完成了这两笔交易,表面上易飞以股权半价的价格买下了白金集团和泰格集团持有的澳娱股权。当天,纽顿和张浩文离开澳门。
同样是这一天的夜里,易飞和齐远松弛了自己绷紧的神经,在酒店里庆祝自己的成功。杨成君喝了一口酒,忍不住感慨:“想一想去年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不懂赌术,没想到你身怀绝技,连小男孩和地狱妖也输在你的手上!我走眼走得厉害,不得不服老!”
易飞嘿嘿一笑,瞥了齐远和钱怀生一眼,钱怀生忍不住哈哈放声大笑起来。想不到连杨成君也真正的走了眼,易飞不但不是什么自小便开始练的,而且还是去年才开始练的赌术。
当钱怀生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杨成君和巴瑞之后,只欣赏着两人呆滞的目光,他便感到一切都值了。尽管他早预感易飞有机会成为一流高手,可是却没料到易飞能够在击败高进之后,继续击败了目前风头正劲的小男孩纽顿和地狱妖张浩文。
“老了,老了,真的不行了!”巴瑞那颇绅士的英文多少显得有些苍凉,那亦对,去年的世界第二到了今年居然掉出了前十名,可见世界变化之快。
杨成君更是惊得连准备放进嘴里的食物都忘了放下来,只是呆呆的望着易飞的手。他一直以来就觉得很奇怪,易飞既然懂赌术,而且还那么高超,没理由手还是那么普通才对!
“老杨,易飞的手是不同的,把他当成怪物就对了!”钱怀生得意的给杨成君介绍了一下当初现易飞的反常情况,这一一来,巴瑞和杨成君更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练了一年!”巴瑞和杨成君激动得脸都红了,如果易飞能够在一年内就练到那么强,那还要他们这些老家伙做什么?再继续练下去,全球第一迟早是易飞的!
“巴瑞先生,成哥,事实上,我的确只练了一年多,还不够两年时间!”易飞笑了,举起酒杯向一脸呆滞的两人敬了一杯:“不过,这不重要,尽管我自己亦感到很奇怪,但这真的不重要,我可不是无限成长的怪物!”
杨成君和巴瑞那失魂落魄的心神这才稍微回来了少许,都是忍不住同时沮丧的摇了摇头,再对望一眼,再摇了摇头。只练了一年就有这样的成绩,而且手还没有特殊的表现,看来真如钱怀生所说的,易飞真的是个怪物!
既然如此,何必去跟怪物比较!想到这里,巴瑞和杨成君同时领悟到这个道理,同时纵声大笑,举起酒杯:“无论如何,干了这一杯,祝贺小飞和阿远终于成为了澳娱的主人!”
“虽然现在谈掌握住澳娱还不够条件,不过,我想今晚就可以掌握住了!”易飞向齐远看了一眼,两人会意的笑了,高举酒杯:“让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