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拂闻言陡然皱眉回头。
“这里地势险恶,极度封闭,这样的环境很容易滋生邪物,先送它走吧。”左登峰出言说道。
“道本无极,清涤乾坤,破。”玉拂起身抬手,延出灵气将那道yīn魂绞散。
随后左登峰沒有再开口,他想的是什么样的邪物会有此等恶习,很明显这处房屋是用來献祭它的祭坛,女子就是祭品。
“大师,回房休息吧。”左登峰沉吟之际,玉拂走到门外招呼铁鞋。
铁鞋闻言提着木箱走了进來,十三也随之进屋。
铁鞋进屋之后径直走向那张木床,上床盘坐假寐休息,度过天劫的佛道中人百邪不侵,他生xìng疯癫,更是百无禁忌。
玉拂随之解开了捆扎被褥的绳索在角落整铺休息,女人在整理床铺的时候最显温柔。
“睡吧。”玉拂铺好被褥出言说道,倘若时间短可以糊弄,但是此次进山明显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正常++的睡眠必不可少。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自玉拂右侧的地铺上躺了下來,两个地铺相邻,间隔不过两尺,玉拂自用被褥,左登峰铺盖皆是毯子。
“这件事情我得搞清楚。”左登峰躺下之下出言开口。
“你认为跟咱们寻找的地支有关。”玉拂也并无睡意,她之所以如此问是因为她知道左登峰并不是个心善好事之人,他既然插手这件事情就表明这件事情跟他的目的有关联。
“我怀疑但是不敢肯定,因为寻常的动物不会有这种恶习,它们也不喜欢人类的女人,既然这只动物干出了这样的事情,就表明它有一定的修为,也就是说它存活的年头很长了。”左登峰出言说道。
“只有度过天劫的动物才有可能幻化人形,幻化人形之后就有可能对女人有恶念。”玉拂回应。
“但是这只动物沒有度过天劫。”左登峰说的极为肯定。
“不能单纯的通过爪痕來判断这一点。”玉拂对左登峰的看法表示怀疑。
“实话跟你说了吧,男人的东西沒有那么大。”左登峰犹豫了片刻出言说道。
玉拂闻言沒有立即回应,虽然此时已经不再是封建社会,但是一男一女直接谈论男人生殖器官的大小还是令她脸红。
“据我所知蛇类生xìngyín邪,但是它有爪子就说明不是蛇类,是不是某种兽类。”玉拂沉默片刻再度开口。
“不是,应该是某种水生动物,我们沿海一带的渔民每年都有供奉龙王的祭礼,目的是求龙王保佑能顺风顺水有去有回,这里的人生活的这么富足,自然依靠的是江中的金沙,所以我怀疑这些女人是被用來献祭给江中的什么动物的,目的可能是求平安,也可能是求财。”左登峰猜测。
“根据外面的浅草以及屋子里的布置來看,那只动物來的次数并不多,一年可能就來一次。”玉拂出言说道。
“它如果经常來,村民早就跑掉了,也正因为它不经常來,所以我才会怀疑它跟咱们寻找的地支有关。”左登峰闭目凝神,“十二地支除了那四只土属动物,其余的八只全部被阵法困住了,也就是说它们不能随意离开那片区域,如果这只糟蹋女人的动物是地支衍生出的毒物,那就表明这处村落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被包含进了阵法的范围之内。”
“你为什么不怀疑是地支本身。”玉拂问道。
“猪太大,耗子太小。”左登峰说道。
“有沒有可能是其他无关的动物。”玉拂还是感觉左登峰的推断太过主观。
“古语有云食髓知味,它既然來糟蹋女人就说明它尝到甜头了,一只动物是沒有什么忍耐力和克制力的,尝到甜头就会一直想要,如果这只动物行动zì yóu的话,它会天天來的,怎么可能一年只來一次,一年只來一次就说明它平时活动受限。”左登峰兴奋的坐起來斜靠在屋子的墙壁上,他对于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因为巫心语死后他一直克制的极为辛苦,他不相信一只动物会有他这样的克制力。
“动物都有固定的情期。”玉拂摇头说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真心为左登峰好,所以并不单纯顺着他说话。
“这只动物既然对人类有兴趣就表明它不是普通的动物,既然不是普通的动物,怎么会遵循普通动物的情期。”左登峰摇头说道。
玉拂闻言默然点头,她佩服左登峰的思维,但是她也知道左登峰并不是神仙,也并非原本就这么善于观察分析问題,他之所以能够洞悉真相是因为他沒有了家庭的责任,沒有了生存的压力,沒有了工作的拖累,沒有了琐事的干扰,甚至沒有了正常的社交活动,他所有的jīng力全部用在了这一件事情上,他活的很专注,也活的很孤独。
“接下來你准备怎么办。”良久过后玉拂再度开口。
“天亮以后抓人审问。”左登峰森然冷笑,还能怎么办,只能刑讯逼供那个老婆娘了。
左登峰说完,玉拂沒有再问,左登峰重新躺好,很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