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桎梏在怀中,清韵浑身不自在,她想挣脱开。
可是动了两下后,清韵脸更红了,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顶着她小腹。
她不傻,知道那是什么,更何况,耳边还有低闷声。
清韵吓住了,他方才解腰带,不会真的想来硬的吧?
这姿势太危险了,清韵忙道,“我口渴,想喝茶。”
楚北也尴尬着,他方才解衣,是被清韵气坏了,也存心的气气她,逗她玩的。
谁想到,清韵多动了两下,他就有反应了,只是她一个大家闺秀,应该不懂吧?
想着,楚北就松开了胳膊。
从楚北怀中出来,转身时,清韵轻呼了两口气,赶紧端起茶盏,猛灌了两口。
然后把话题岔开,道,“是你让逸郡王给我送的养颜膏?”
楚北也坐下了,耳根通红,和银色面具对比鲜明,他给自己倒茶,点头道,“是我让他送的。”
清韵无语,“你送药就算了。有必要给我送一瓶子水来吗?”
楚北将茶壶放下,才抬眸望着清韵,道,“养颜膏用完了。就装了些清水送来。”
清韵抚额,没有就算了,她又不是一定要养颜膏,可用完了,就送一瓶子清水来。她倒是要问问了,“你们是送药来,还是存心来气我呢?”
就那一玉瓶的清水,洗脸都嫌不够好不好!
楚北也知道这样做太过分,只得解释道,“送养颜膏不是目的,目的是叫人知道,逸郡王也给你送了养颜膏。”
清韵抬眸望着天花板,不让楚北瞧见她脑门上成摞的黑线。
她到底遇到的是怎样一个奇葩啊,送药不是送给她用的。而是送给别人看的,她怎么觉得心肝胃疼的厉害,要气出内伤来了。
还说他会被她气死,还不知道谁先气死谁呢。
深呼两口气后,清韵的眸光从天花板上挪到楚北身上,问道,“让大家知道逸郡王也给我送来养颜膏之后呢?”
楚北摇头,“我还弄不明白,安郡王为何好端端的给你送养颜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清韵在心中一叹。她就知道逸郡王送她养颜膏和安郡王有些关系。
天知道,安郡王怎么好端端的给她送养颜膏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过几日,就知道安郡王打的什么算盘了。”楚北声音有些飘忽。
清韵点头,然后望着楚北,问道,“安郡王和你有仇吗?”
楚北正端茶盏,闻言,手滞了下。摇头道,“我只是镇南侯府外室所出庶子,如何招惹的上安郡王,和他有仇的是大皇子。”
清韵心中了然,笑道,“关于立储谣言,我也有所耳闻。”
有人的地方,就难免争斗,更何况是皇家,争的是君临天下的位置,哪怕争个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啊。
楚北望着清韵,眸光微暗,“那些谣言,并非空穴来风,你觉得,皇上应当立大皇子为太子,还是应该传位给安郡王?”
清韵耸肩一笑,“按理自然是立嫡长子了,可要都依理来,也就没争斗了,不过,不论皇上立谁为太子,和我关系都不大。”
清韵答的随意,楚北笑了。
笑容肆意欢愉。
只是说出口的话,就不那么欢愉了,“有时候,你不想争,也不想斗,却被形势逼着,不得不去争斗。”
清韵脸红了,她刚刚说话,好像直接把大脑饶了过去。
自古成王败寇,若是将来登基的是安郡王,镇南侯府能有好下场?
只怕整个镇南侯府都会被满门抄斩,很不幸,她是未来的镇南侯府大少奶奶。
她如何能幸免,关系如何不大?
她想的太简单了啊,可对朝廷争斗,她不感兴趣啊。
她望着楚北,问道,“那安郡王送我的养颜膏,我该怎么办?”
楚北望着清韵道,“我先带走。”
清韵就去拿转着养颜膏的锦盒,递给楚北。
楚北刚要接,门吱嘎一声打开。
喜鹊进来道,“姑娘,大夫人找你有事。”
清韵眉头皱紧,有些不耐烦,不知道大夫人找她有什么事。
她不想去,可是大夫人派了人来请,不去又不行。
拜托,她还没吃午饭好不好!
清韵带着不悦,迈步朝前走。
走到珠帘处,她再回头,屋内哪还有楚北的人影,早不见了。
神出鬼没的!
屋外,有一个青裳丫鬟等在那里,见了清韵,福了福身子,就在前面带路。
清韵带着青莺去紫檀院。
路上,青莺殷勤的拉着丫鬟说话,笑道,“不知道大夫人找三姑娘是有什么事?”
丫鬟嘴巴紧的很,摇头笑道,“奴婢也不知道呢,不过二姑娘和四姑娘,还有表姑娘都在大夫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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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