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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辟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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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万胜与方震武爷俩相携去参加大朝会时,阴谋家方天在最短的时间内动了。方天利用自己的名号很快就将方府中所有人等召集到后院中来。

待到大家都带着一脸迷惑看向方天归,方天也站在高高的台阶最上方,扫视了下方屏气凝神的一众下人。方天先是轻咳一声,才板着脸大声说道:“方府中所有的人都来了吧?”

下面众头领闻言在清点了一下人头后,向方天回报了。

见该来的人几乎都在这里,方天才恨声说道:“这两天有许多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的,大家都听到了吗?”

见方天表情不善,这些从没有少传过流言的下人们顿时心里惊慌不安起来。

方天冷眼看去,见下面的人都被镇住了,才又怒气勃的高声说道:“少爷我可是听到了一些,红月王城里到处都有人在外面传少爷我的坏话呢。”

方天这里假戏真做的恨声一说到这里,下方众人果然不由面面相觑。

这些仆人们虽然好传流言,可他们在细想了下下后,却也认为自己这十余日来谈起少爷时并没有什么不恭敬之处。但自己或者也有那一句话惹了少爷不高兴,如果自己说起少爷时,竟就被有心人断章取义的传到少爷耳中,再被当场揪了出来,今天这事可就大了。

这一下,所有的仆从们就都有些惶惶不安了。

方府大管家却是一个极精明的主儿,当然不精明的话他他坐不上这个位置。这时听到方天这般说话,大管家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传的话惹了少爷不喜,他却立刻挺身站了出来。

大管家先是对方天执礼甚恭的一揖后,才转身看着众人也是怒不可遏地大声喝问着道:“谁,都是谁?谁敢到处去传少爷的闲话,是不想活了么?”

大管家这般火上浇油的一声断喝,下面的众人们的脸色早就变得更加苍白了。

大管家的作派确也吓到了不少没根没底的下人,但他却吓不住不受他管束的直卫。

直卫们也见不得大管家的狗腿样,此时就听见一位直卫头领大笑着朗声说道:“成哥,我到是听你说起过一事的。前几日是不是你说方天少爷就不该打了十一爷,还私自离家吗?当时你还说这是大逆不道来着,有没有这事?”

直卫头领这率先一揭短,大管家的脸上顿时就是一红。他也万分心虚地看着高站在台阶上的方天,一头热汗已经奔涌而出,眼见着大管家不等方天难,他就要先瘫倒在地了。

在方天看来大管家这么说的确是让人气恼,但方天却当然不愿意追着旧事不放了,他可还有大事要办呢。

看到眼下气氛营造的还算可以,不过已经有点偏题了。

如果再让他们去自行挥的话,敢情这场聚会就变成了互相之间的指责与出卖了。

这样的大事可万不能跑题,自己该出手帮他们一下。

方天蹙额对大管家摆了下手,示意他不要惊慌,然后方天才又沉下了脸,再次大声对下方的仆从们说道:“与大管家无关,我只是听有人说起,本少爷我的诗作都是别人所作的,有人说本少爷是盗窃了别人的诗了。”

听到方天的主题后,大管家成哥才定下神来,他的一颗快要跳出腔子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只是经此一吓,大管家也急忙偷偷地缩在众人之后,就此闭紧了嘴,竟再也不敢轻易出头了。

可是这样一来,没有了大管家这个精明人儿捧场,一众下人们就列摸不着头脑了。

方天说完后,这些仆从们就开始互相看着,手足无措起来。而那些同样听明白了的直卫、虎卫们却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说方天的坏话。

方天看了好几眼大管家,希望他帮自己解释一下。方天这话对他们来说着实深奥了些,聪明如大管家和直卫头领们的,虽然能将方天的话改成仆从们理解的方式,但此时他们也开始明哲保身起来,一众下人一时却听不明白,也想不出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有贴近仆从们的管家解说,仆从们大多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方天又那里能知道这些仆从们的心思,这时的方天就仍按照自己设想好的步骤,故作着着烦恼状的说道:“本少爷,那可是大正王亲口所封的“诗圣”。”

方天说到这时,早就老眼昏花,耳朵又很背的内府管家老福就听明白了一些了。老祖也在人群中大声说道:“是啊,是啊,我老福也听说过了,现在啊,红月王国的大、小妓馆中如今都在唱少爷的《明月几时有》,我听说这词现在在外面都有十几种唱法了。”

老祖这一插口,下面的众仆从们顿时就开始交头接耳的交流起看法来。

他们都在讨论方天的这席话里到底要表达一个啥意思。

方天耳尖,他还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大家的反应时,就听见有人向旁边的一人轻声打听着:“你知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要每日都要到妓馆去唱歌啊?还要换十几种唱法,还明月几时有?明月不就是明月就有了吗?为什么成了几时有了啊?话说少爷会唱曲么?我怎地就没有听过少爷唱过的?”

听到这席话,方天都有一种快要晕倒的感觉了。自己站在这里本是想鼓鼓士气的,却又那知道这帮笨蛋们是越听越胡涂。这才几句话功法,他们都传成本少爷每天去妓馆唱歌了?

好吧,这谣言造的,我堂堂方家少爷,就此就沦落为天涯卖唱人了?

本来按照当初的计划,方天此时该说到“本少爷要为己正名声,请大家出去给我辟谣”之类的开场白了,可如今方天见到眼前这场面似乎有些不对啊。

本来是一场动员大会,刚开始就差点变成了互相揭露,险些让大管家成哥就此落马。这一会儿,显然连自己的名声也怕是要保不住了。

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方天也是只有一个急停,将前面打好的草稿就通通丢下。

站在高台上,方天脸色阴晴不定的变幻了好一会,他才决定换一种方式。

由于家中的仆从们素质不是很高,方天就只好用最通俗的话向大家简单交待一下他们要做什么。

于是方天也一改先前极沉重痛恨的脸色,才双手用力虚虚的向下一按,止住了大家伙交头接耳的议论。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时,方天脸上就带上了些笑意,又看着下面的众仆从们,方天和声说道:“别的也不多说了,我看就这样吧,你们大家今天都出去转转,记得要多走几处地方。还有,你们要告诉你们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就说咱们家的雪儿小姐历年来藏了方天少爷的好多的诗。”

见大家都有点迷糊,方天又皱眉强调着:“还有,你们一定要给人家说清楚,这些可都是精品啊,即然是精品,当然是比《明月几时有》还要好的多的作品了。”

在下面的仆从们复述了几遍后,方天见没有什么差池,才继续说道:“三日后的一大早,雪儿小姐就会广邀众姐妹们,前来我方府一同品评这些精品。”

说到这里,方天却又听到下面的一位老仆小声的说道:“雪儿小姐把方天少爷的诗都给藏起来了?还都是用金子做的什么品?雪儿小姐就不还给少爷了?这可是不成的。”

说着话,这位忠心的老仆还抬头一脸正义的道:“也不用请雪儿小奶的姐妹们来评理,老奴我就知道这是雪儿小姐的不是了。”

方天听到这里,他也是一头的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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