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这也才知道,月天凡改名叫明矾了,他强忍着怪异的想法“什么?你叫明矾,我还叫油条呢”。
金黄酥脆的油条在脑中转了一会,方天才醒觉自己多少年没有吃过油条了,强自忍了一会涌起的馋意,方天也笑了笑。只听他口中带着三分亲近的意味,面上还带着七分喜色的对着月天凡一边拱手一边尊敬的说道:“那就容龙某放肆高攀了明兄了,龙盘见过明矾明兄,望明兄多多照应啊。”
虽然明知道眼下这个言语无味的龙盘确实也算有几分本事,虽然这光头佬也一向被她误会,可看着他此时带着别扭的笑,肖思雅本能的不知如何,竟就再次心里有气了。
暗骂了一句一看就知道是个奸狞之辈,肖思雅也知道,想要改变自己对这个光头佬的看法,不至于再冤枉了他,还真不易啊。
没办法,几乎是在潜意识里,肖思雅就看出了方天的言不由衷。这不,心里越不满的肖思雅见方天如此的虚伪客套,口中也小声的,但却毫不顾忌的说道:“这光头佬不但坏,还真是虚伪啊。”
也难怪肖思雅见不得这性子,她认识的方天,本就是一个绵里藏针的人物。可方天如果不是接连有大难临头,九死余生,再加有家人牵挂,他也是万也做不到如此自然的。
此时就是如此,方天也知道,自己只稍一个眼神不慎,他的那性子稍暴露出一些来,就会被十分了解方天的月天凡察觉到。
身边的肖思雅虽说的小声,众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众人见肖思雅如此直白,却都似是没有听到一样,就连一向喜欢板着脸训人的月天凡也不置一言,他仍一脸正色的看着方天,口中顺便出招揽的话,直视着方天的双眼,月天凡说道:“郓城这里最近几天很乱啊,我观龙兄手下的人也不是很多,刚好我那里还空着不少地方,龙兄不如就搬去与我同住,明某也好随时可与龙兄畅饮几杯,龙兄看这样可好?”
心里苦笑不已的方天也连忙做出一幅受宠若惊的神色,他随即假做无意识的瞪了肖思雅一眼,也拱手笑着大声赞道:“好啊,好啊,龙某早就见明兄气派不凡,也早想结交明兄这样的人了,只是一直苦无良机,即然明兄相邀,龙某这里就不客气了。”
肖思雅先是被光头佬瞪了一眼,心下已然不忿,再一听方天这话显然是要搬去与她们住在一个大宅子里。肖思雅一时也羞恼不已,她长袖一拂,转身就走,口中却故做轻松的说道:“明师兄,即然你与这光头佬要畅饮,那我们只好换个地方了。这光头佬心眼贼多,与他住在一个大院里,我总觉得不甚安全,我们就另寻他处去了。”
月天凡这一生从未动过真情,然则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沉迷入情字而不自拨。
月天凡就是这样,他自从见到肖思雅之后,竟一直不惜身份,紧随其后。这些日子里,他连大事也顾不得理会,只租了一座大园子,与肖思雅、慎玉仙子邻院而居。
在他看来,世间的一切,都不及肖思雅一个笑脸让他更觉安心惬意。此时月天凡见肖思雅也不耻这光头佬的为人,转身就要走,月天凡那里还有之前的沉着冷静的神色?
如同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只看着肖思雅的背影,月天凡顾前不顾后的忙对着方天这面一拱手,口中却陪罪般的说道:“龙兄弟,明矾这里还有点小事情,不便陪龙兄弟久聊,这样,以后有空明某一定再面请龙兄,把酒陪罪,请龙兄弟不要见怪啊。”
仓促之际,月天凡也不等方天回礼,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青年一样,紧紧的追着肖思雅,一边解释着,两人就去的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