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泰接过电文迅速阅读,嘴里打趣道:“又让老赵这孙子捡便宜了。”
刘其辉一听乐了,细长的双眼眯成一条缝:“你别嫉妒老赵了,想想段煨吧,这家伙只能待在汀州城里看热闹。”
田安泰想起段煨争不到任务时的沮丧摸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听老邓说,武平特产的猪胆干不错,回去的时候我给段煨带上一份,再加上一坛武平本地的沉缸酒,哈哈!”
刘其辉边笑边摇头:“你们两个从特务连开始就相互较劲儿,每次见面就相互讥讽,一个比一个尖酸刻薄,真搞不懂你们为何乐此不疲。”
“喂喂!我警告你啊,你现在是我的参谋长,不再是师部作战参谋组长了,要是再保持所谓的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小心全团弟兄背后骂你。”田安泰乐呵呵地笑道。
邓子恢好奇不已,这几天的随军行动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有了诸多崭新的认识和感悟,但他搞不明白教导师各团之间,为何一直处于紧张的竞争关系?
听了田安泰和刘其辉的对话,忍不住询问刘其辉:“刘参谋长,你刚才说,田团长和段团长都出自特务连?”
刘其辉望向大步走向前方灶台准备吃饭的田安泰,乐呵呵地向邓子恢详细解释:“没错,我们教导师特务连早在两年前就成立了,那时候段团长和田团长分别担任特务连正副连长,我们师长一直担任特务连军事教官。”
“直到南昌起义之后,我们撤到了井冈山地区,部队进行了调整和扩编,段团长调到教导团,田团长晋升警卫营长,兼任特务连连长。从那时候开始,不愿待在教导团训练新兵的段团长和田团长就开始相互较劲儿了,哈哈!”
邓子恢顿时明白过来,随即又好奇地问道:“你呢?一直在师部机关?”
刘其辉颇为感慨:“我们教导师的各级军官流动很大,所有人员都必须拥有实战经验,我是北伐初期在长沙入伍的,当时我是省立师范大学二年级学生,尚未毕业,遵照组织命令进入教导师当兵......”
“啊,不对,当时还没有教导师这个番号,叫做民党军需部下辖的长沙兵站守备团,完成半年的新兵训练之后,全团北上武汉,番号变成了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军需部武汉兵站守备师。”
“我因为文化基础不错,晋升排长并获得进入我们师长主持的届军官培训班,不久之后我和十七位同志进入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习,我当时学的是炮兵科。”
“学习半年我回到部队,进入赵景庭团长的二团机炮营担任迫击炮连连长,在攻打宁都的战斗中荣立二等功,晋升机炮营副营长,随后调入师部作战参谋小组,担任小组长。警卫团成立之后,调任团参谋长。”
邓子恢听完肃然起敬,不知不觉间突然想起出前郑毅和自己的那次私下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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