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6-02
“刘老名叫刘琦,曾经是一名大学历史系教师。改革开放后没多久,他就辞掉了工作,毅然投身于古玩这个行当里,三十来年过去了,现在已经拥有了几千万身家,光在江城就有两家店铺,前两年,在京城又开了一家店,全部是经营着古瓷的买卖。”
在品瓷轩呆了两天,罗平基本摸清楚了这里的情况。
店里经理名叫姓李小光,三十出头,是刘琦的表侄,从小跟着他学徒。别他年龄不大,走眼的时候还真不多。刘琦自己无儿无女,以后这份家业多半是要留给跟他情同师徒的李小光了。
刘琦把罗平交给李小光后,自己就飞去了北京。罗平嘴甜,这两天“李哥”不停地喊着,跟李小光很快就混得熟了。
“小罗,你来这个。”
罗平放下手里《中国古瓷器鉴赏图集》,走到李小光身边,只见桌上放着一个白底中泛着浅黄色的小瓶,约一掌长,细颈圆肚,线条十分柔美,表面的釉光如同羊脂白玉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从外观上,器型优美,线条柔和,是一件不错的东西,至少着就让人觉得很舒服。”罗平这两天跟李小光也交了底,自己对古瓷几乎一窍不通,所以李小光有空的时候会拿出一两件好东西让罗平长长眼。
“说得不错,”李小光示意罗平上上手,“表叔总跟我说,玩古瓷的人,其实不要过于重年代,一件东西价值高不高,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在于它的艺术价值如何。比如这件磁州观台窑的羊脂玉净瓶,很多人说它既没有宋磁州窑的刻花、划花特点,又没有元磁州窑的釉上彩绘,代表不了磁州窑的最高水准,觉得我花一万块钱收下来亏了。我却始终觉得这件东西的价值恰好体现在它的另类,以及它的艺术表现力上。你它,虽然很简单,却让人觉得很美。”
罗平托在手上把玩了一会,笑道,“李哥,它现在肯定不止一万了吧。”
“呵呵,上个月有个人到店里来一眼就中了它,出价五万我没舍得卖。”
罗平咂舌,一样的东西,转个手身价就暴涨了五倍,实在是太惊人了。
“其实我这还是小儿科,你见店里那一对瓷碗没有,它们的来历才最为神奇。0年的时候,表叔借住在乡下农民家里,无意间发现那家人的米缸里,用来舀米的破碗竟然是一件康熙御制的珐琅彩瓷碗;紧接着,他又发现他们家小猫的饭碗也是一只珐琅彩瓷碗,两只破碗刚好是一对。表叔后来没花一分钱就把这对碗拿回了家,只是给了那家人几块钱的饭钱。”
罗平惊讶道,“它们上去完好无损啊!”
“当然是经过修补的,表叔拿回来后,专门找人进行了修复,他们上去虽然完好无损,却都是修补过的。其实,存世的很多古瓷器都是经过修补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的艺术价值。”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罗平着摆在店里最显眼位置的那一对瓷碗,眼放精光。
罗平这两天总会时不时地着自己的右手傻笑。在他想来,貔貅长出了第一层角就让自己拥有了修复古玩这么逆天的能力,那第二层会是什么能力?还有后面的几层……如果自己拥有了全部这些特殊能力,那岂不是财源滚滚而来!
未知的永远是最神秘的,他恨不得一下子就吸收足够多的财气,让貔貅迅速成长起来。可惜破损的古玩也并不多见,偶尔碰到一两件,也是财气稀薄,并不足以让貔貅长出第二层角。
来到店里的第一天,罗平就听李小光说过,这对瓷碗现在价值七百万以上,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了,如此来,想必它们所包含的财气数量也是惊人的!
“如果能够吸收到它们的财气,那手上的貔貅一定可以长出第二层角了!”
想到这里,罗平忍不住心潮澎湃,浮想联翩。
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两只元青花瓷碗外面被一层厚实的防爆玻璃罩保护住了。
这两只碗可以说是刘琦的命根子,用来保护它们的防护罩是用防弹玻璃特制的,而且直接连通着报警器,一旦遭受捶打,马上就会响起警铃。
这几年,刘琦也只将它们拿出来过一次,在江城市政府举办的地方宝物展览大会上亮过一次相,夺得了“江城宝物”的美称。其他时候,它们都是静静地呆在这个坚固无比的玻璃罩里。
“来,想要吸收它们的财气机会很渺茫啊。”
罗平悄悄按捺下了砸碎防护罩的念头,重新拿起了那本《中国古瓷器鉴赏图集》。
晚上,罗平跟龙心正在小院里纳凉,下午出门后一直未归的许婷打来电话,慌慌张张地说有人对她图谋不轨,让罗平赶快去解救她。
罗平笑道:“你不是说能让你吃亏的男人还没有生出来吗,怎么还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