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淳于须被连番羞辱,已然是羞愤欲死,在面对扶苏的命令更是无地自容,在看王翦二人的威势,他只得强忍下怒气。粗粗对扶苏一揖,疾步往殿外走去。
淳于须在路过殿门时,气愤的往王翦怒视一阵,表示不满,然后便要离去。
“站住!”王翦忽然沉声一喝,目光凌厉的看向淳于须。
淳于须闻声脚步一滞,回头迎上王翦的目光时心头突的一颤。
只听王翦森冷的道:“哼,再敢胡乱编排他人,妄议国本,老夫就亲斩了你的狗头!”
冷寒的杀气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压向淳于须,淳于须直觉堕入了冰窟,忍不住全身发冷,脸色苍白起来。
“是,是是。”淳于须低头慌忙应声,最后忙不迭的落荒而去。
走出宫门时淳于须才大出一口气,随后脸色又变得狰狞起来,语气恶阴狠的道:“王翦,我发誓,今日之辱我必报之!”
北陵殿内,扶苏总算把王翦和尉缭迎进了大殿,大松一口气后才回到短案前坐下。
可是,还没等他喘口气,就听王翦僵硬的质问道:“听说长公子要废除神武侯的兵权?这兵权可是由先帝以神武侯功勋之高亲自册封,况且神武侯在临淄几年可是政绩不俗,当年临淄入不敷出现在却是逐渐繁荣,每年收上来的赋税比其它郡还多一半,临淄郡和附近几郡的盗匪更是逐渐减少,从军政上神武侯都是颇有建树,这样的人才不重用反要削兵权是何道理,不知长公子可否给老夫一个答案?”
“这个”扶苏被质问的一愣,心内有些无奈的愤然,若是父皇在,王翦哪敢如此放肆的倚老卖老。
不过,扶苏的涵养的确很好,稍微沉思后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道:“我也不想去二弟的兵权,也并不是我不信任他,相反我对二弟的能力很佩服。
不过你们也看到了,这几年我大秦修建各种工程,连年征战,赋税徭役沉重,百姓苦不堪言,现在天下太平了,自然该消减兵力,顺便加重边疆防务。”
“减轻负担?太平了?不见得吧!”此时,尉缭突然冷笑一声反驳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临淄兵力才三万人吧,相比于南北军动辄几十万的兵力和辅兵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就算和维护治安的顺天府比也有不如。
而且,听说这几年三万兵马的财政支出大都是靠临淄多征收的赋税,还有神武侯自己行商贴补,何来减负之说。
至于天下太平也不尽然,虽然六国没了,但隐患却不少,六国余孽挑四处拨百姓与官府关系,各地盗匪横行,一旦有机会就趁机滋事,若不留临淄大营三万兵马,何以管辖百姓震慑盗匪?而且当初置临淄大营的事,好像也是长公子提的意见吧。”
“这可二位大人也说了,临淄郡盗匪减弱,民心已收,在留临淄大营何用,也正是二弟他文武兼备,所以我才想让他去边疆,如今九原城新建才两年,百姓尚在开发土地阶段,还有匈奴那里的隐患犹在,综合考虑,都需要二弟这样的人才前去。”扶苏又把之前向大臣说的借口翻新了一遍。
殿内大臣听此齐齐目瞪口呆,怎么平时那么贤能的一个人,在大事上就糊涂了,之前的理由可以对赵军说,也可以敷衍其他大臣,但是能对尉缭和王翦说吗?这简直是胡来!(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