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豹脸色尴尬。肩膀僵硬,不自觉间被刘邦一步步拖着走,不过他被刘邦话里捧的舒服,便不好生气,顺口谦虚道:“唉,亡国之后,何谈尊荣。”
岂知,刘邦却猛地停住脚步,愤愤道:“唉,公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想当年魏国是何等雄风,雄踞中原乃第一大国,而且君子国士层出不穷,当年我对信陵君可是仰慕的紧啊,公子乃是魏国的希望,身份尊贵,我刘邦只想与你倾心相交,而公子如此客套推脱,是不是看不起我刘邦?”
“没有,没有。”魏豹被刘邦连消带打动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最后又觉得刘邦是真心想与有结交,是个豪爽重义之人,这让亡国后饱受排挤和白眼的魏豹很是感动,所以也与刘邦亲热起来,从府门到内堂,短短一段距离,二人就仿佛亲的是兄弟一般,无话不谈。
在内堂,魏豹设宴盛情款待了刘邦,最后大喝一场后,魏豹屏退下人后,对刘邦问道:“沛公,你之前说今日有重要之事?敢问何事,若有所需,兄弟我一定在所不辞。”
刘邦听后一笑,不急不慢的灌了一杯酒,开口笑道:“哈哈,今日我可是有一桩美事要送与公子,就看你接受不接受。”
“哦,是何事?”魏豹一愣道,同时忍不住眉宇间有些喜色。
刘邦正色的开口道:“如今暴秦危在旦夕,各地蜂拥起义,公子不觉得这是个复兴魏国的好机会吗?”
“这个..”魏豹一愣,万万没想到刘邦说的是这个,片刻后为难道:“兄弟我怎能不想,可是无奈没有兵马,陈王他又...”
“这个无妨。”刘邦摆摆手道:“咱们既然是兄弟,我自然会倾力助你,兵马我有,陈王我可以劝服,但明人不说暗话,就有一样,兄弟你必须依我。”
魏豹一喜,深感刘邦大义,顿时拍着胸脯道:“沛公但说无妨,兄弟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依你。”
“公子大义。”刘邦拱拱手道:“你也知道,如今陈县战事紧急,赵军势大,你去了魏地,攻城掠地可以一步步来,但一定要使赵军粮道不得通畅,并在合适时机向临淄发兵,也只有这样才能击败赵军,逼其退军,这对以后我们推翻暴秦的大业也是极为重要的,不瞒兄弟说,我跟赵军此人有大仇,所以兄弟务必帮我。”
“我兄长也是死于赵军之手,此仇我必报。”魏豹听到赵军,也是咬牙切齿,最后又道:“只是单我这一方面,势力未发展起来,怕也不能对临淄构成太大威胁。”
刘邦摇摇头道:“这个没问题,我们可以在劝服武臣去攻打临淄,我麾下又一说客,到时可与你一同北上,在去赵地面见武臣。”
“好,那就没问题了,只有沛公助我,我必不负沛公。”魏豹开口保证,语气坚定。
刘邦大笑道:“哈哈,好,你放心,就算豁出一切,我今日也要去劝服陈王,让你回魏地,并助你恢复魏国荣光。”
魏豹兴奋道:“若真是如此,我魏豹发誓,终身以沛公马首是瞻。”
刘邦听后内心大喜,魏豹真在魏地做大,那他就又多了一个羽翼了。
随后,刘邦向魏豹告辞,表面装出风萧萧易水寒的壮烈,好像要拼命一般,把魏豹感动的差点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