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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间已经接近夜晚,不过张家练武场上呼喝之声依旧不减。
当然,这种局面也是可想而知的。若是不趁着自己年轻,拼命的向着武士阶段发起冲级。终其一生的最高成就也只不过是有点功夫的农夫,一般世家的仆人而已。
只有一朝突破武徒,进阶武士。
人生才会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改变,这一点哪怕是张家的嫡系子弟也是如此。
可以说武士,就如文学时代的秀才,过不了那就是个废物。
所以,不管是张家嫡系子弟也好,旁系子弟也好。
只要不是真心放弃,那么一天没有突破武徒,进阶武士,就绝不会停下自己的修炼。
也因为如此,心切报仇的张夜空,出了大门之后甚至有没停下脚步去思考张夜涛等人会在那里,直径向着练武场直奔而去。
果然,如张夜空所想,此刻张夜猛与张夜桦两人此刻正站在练武场上,在不少同为武徒的少年羡慕的眼神之下,修炼着。
此刻的他们已然是巅峰武徒,距离武士不过区区一步之遥。
一旦进阶,那么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决然不同。
“张夜猛,张夜桦,出来受死!!!”
虽然不知道张夜涛去了那里,不过这一刻的张夜空却完全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了。
常年挤压在心底的愤怒,已然将他的理智压榨到了最低,当然实力的暴涨才是张夜空最大的依仗。
着此刻身体数值依旧是与2的两个人,张夜空没有半点犹豫,乃至顾及。
而练武场上带着高傲,带着不屑,同时也是一丝不苟修炼的张夜猛与张夜桦在听到张夜空的暴喝之后,两人脸色顿时一僵,纷纷将头转了过来,直径向了张夜空。
当然,不止是张夜猛两人,那站在张夜猛身边的其余少年也是纷纷转过头来。
然而当他们到来人竟然是张家最废之人,张夜空的瞬间,直接仰止不住大笑起来。
“这个废物,想做什么?”
“昨天不过被拍了一下就跪地吐血,今天又跑来?难道还想在上演昨天的那一幕?”
“你懂什么,我估计他啊,就是为了搞笑,给我们这无聊的练武场,增添一点乐子。”
“不错,哈哈哈!”
当事人还没说话,四周之人直接一脸讥讽的对这张夜空嘲笑起来。
双瞳猛然一睁,张夜空须发皆张。
一直以来,在张家,不仅嫡系找他的麻烦,旁系找他的麻烦,就算是这些外姓子弟,也不起他,嘲笑他。
而面对这一切,以前的张夜空,只能忍。
将内心的不甘,怒火,杀意压制,死死的吞下,融进自己的肚子。
不仅如此,还必须时刻的提醒自己,不能怒,不能气,不能因为他们,加重自己的病情。
可是,此刻不同了,不一样了。
身体恢复了,实力成长了。
以前的顾及,通通没有了。
此刻不需要在忍了,在忍那就不是隐忍,而是胆破,人废。
“给我闭嘴!”
嘴巴微微一动,昨天收录到了脑海之中,名为‘幼狮吼’的特异功法顿时在身体之中运转。
丹田,胸腔,喉咙,三合唯一。
恍若雷霆炸裂,有好似奔雷疾驰。
在张夜空一声怒喝之下,所有人纷纷为之一震。不少实力弱者,脸色甚至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瞬间,原本还有些吵杂的练武场,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张夜空,好似发怒的猛虎,苏醒过来的雄狮。
“这个人,还是那个废物张夜空么?”
“张夜猛,张夜桦。”
心中越怒,脸上越冷。着同样一脸惊异的张夜猛二人,张夜空直接踏前一步,厉声道:“昨日我实力不及,你们欺我,辱我。”
“今日我张夜空必然在你们二人身上,讨回昨日所受的一切。”
“啧!”听着张夜空的话语,原本有些惊讶的张夜猛脸上顿时一抹阴沉道:“给你点脸色,你就真以为自己能翻天?不过一个废物,竟然胆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
今天若是我张夜猛不给你一点教训,让你深刻的知道,强者的尊严的话。
你是不会明白,你我之间的差距,还有尊卑!!”
“尊卑?”听到张夜猛的话语,张夜空双瞳一抹炙热的杀意,阴冷无比的道:“你张夜猛还知道尊卑一词?告诉我,你何种身份,我何种身份?
你张夜猛那里来的底气,在我面前,讲述尊卑?
张夜猛,张夜桦,废话少说,一起上吧,别在失败之后说我张夜空不给你们机会。”
张夜空的反驳,瞬间让张夜猛那原本阴沉的脸在霎那间,好似开了染坊。
的确,在张家哪怕就算是大长老的亲儿子,在地位上也比不过张夜空,毕竟不管怎么说张夜空都是张家族长之子,族长在张家那就是最大。
同理,族长的儿子,在张家后人之中,那也是最大。
当然张夜猛所愤怒的可不止这么一点,后面张夜空让他们两人一起上的话语,更是让张夜猛怒上加怒。
不过一个废物而已,竟然胆敢如此,一次又一次的侮辱与他。
瞬间,张夜猛脸上一抹狞色道:“张夜空既然你找死,那么我就成全你。”
一个跨步,双手猛然一抬,同时一搅。
碎碑手,虽然属于不入流武学,不过在武徒之中,这一手绝对是属于绝杀手级别的功法,比之劈挂掌要强了不少。
不过和劈挂掌不同,这门武学,没有太多技巧,重点那就是一力降十慧。
同样愤怒无比的张夜桦在到张夜猛一上来就使出这招,脸上顿时一抹冷笑之色。
张夜空,死定了。
“碎碑手?”
而到张夜猛使出的招式,原地不动的张夜空脸上顿时一抹讥笑,与此同时他的双目更是直接一抹疯气。
“这是碎碑手?这也叫碎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