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坐在床沿上,看着牛老二那可怜样,嘿嘿笑了起来。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冥冥中自有天意啊!樊哥的“遗传财劫”要想解开还得下一番功夫。
杜峰仔细观看牛老二的财气呈现白金色但不是很浓,而且只含有一点杂气,看来这牛老二还不是很坏。
“阿峰,牛老二现在抓到了,你看看我们下步应该怎么做?”樊运抓住牛老二头发用力一甩,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望着杜峰问道。
“樊哥,先给他接上下巴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他!”杜峰莞尔一笑的说道。
牛老二趴在地上,下巴刚刚被接上口水还是不自觉的留了一地,两只眼睛都哭红了:“啊呜呜!樊兄弟,我……我……”
“嘿嘿,你就是牛老二?”杜峰蹲下身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扔在了地上。
“大爷,饶命啊!我牛老二这是第一次,是哪个女的自愿的啊!”牛老二两眼转了转,一只独臂艰难的穿着衣服说道。
“哈哈,你的私生活老子不感兴趣,我问你隋珠怎么回事?”杜峰干脆一屁股坐下,摊开腿摆出了一副无赖样。
“隋珠?那不是我干的,我只不过想帮樊兄弟,真的!真和我没关系!”牛老二真的怕了,能撇清的赶紧撇清!
“啪……啪……”
樊运上手甩了牛老二两个狠狠的耳光骂道:“放屁,你这家伙属鸭子的嘴巴还挺硬”。
牛老二的腮帮子顿时就像吹圆的气球鼓成了山丘,黑红色的鲜血顺着嘴角就留向了下巴。
“樊兄弟,老哥真的没骗你,阿邱一伙我真的不认识!”牛老二脸色发昏,独臂支起了身体说道。
“啊邱你不认识,那刘子峰可是你带来啊,你再不老实,老子再卸你一条胳膊!”樊运一把抓住牛老二的蛋蛋用力攥了起来。
“啊……啊呜呜,别别,我说我说,刘子峰、阿邱、鹿人言给你下套三年了,我们也是为了生活!”牛老二这次真的怕了,在两个比自己凶狠的恶人面前,嘴硬只有死路一条。
樊运一听就火冒三丈,虽然心里早就猜到了,但现在被当面证实,心里还是有种被人愚弄的羞辱感,条件反射般的上手就给了牛老二一记铁拳。
我们可怜倒霉的牛老二同志,这次真的变成了沙包浑身上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趴在地上只能呜呜哭叫,两眼不断的闪着恐惧的目光,心里早就想一头撞死省的在这活受罪!酷刑啊!
“嘿嘿,刘子峰和阿邱现在在哪?老实交代少受些罪!”杜峰坐在地上把腿盘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和他们不是一伙,我只帮他们骗人,平时我们都是手机联系,他们跟一个叫罗技的人厮混!”牛老二这次彻底的投降了,再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果然是这个家伙,你说的罗技是不是右手有点不方便?”杜峰两眼寒光一霎,冷冷的说道。
“不是,我也没见过罗技,右手不方便的是刘子峰!”
“呵呵,奥原来是这样啊,刘子峰,峰子刘,哈哈哈!冯六啊!”杜峰自言自语道。
“他们现在在哪?那一百万你们都分赃了吗?”樊运凛冽目光盯着牛老二说道。
“哎!分了,我就拿了十万块,其他的都被刘子峰拿去了,我只不过是给他们打工的啊!”牛老二这次真的认栽了,哭着回答。
“那,刘子峰一伙现在在哪?”樊运瞪圆了眼睛,一把抓住牛老二的脖子问道。
牛老二老脸憋得通红,整个人就像一只煮熟后的螃蟹,脖子伸的老长哽咽说道:“在大泽山”。
“大泽山?怎么走?”樊运咬着牙问道。
“郑城东南方向三百里,里面到处都是深山老林,豺狼虎豹经常出没危险的很。他们具体的老窝我也没有去过!”牛老二嘴里发出吱吱的喘息声。
“樊哥,我看这家伙不像说谎,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杜峰瞥了床上的梅菊一眼,又看了下牛老二说道。
“牛老二,快穿上衣服跟我们走,要是敢骗我们路上有你好果子吃!”樊运右手抓住牛老二的胳膊用力一拧一拉一推,牛老二脱臼的胳膊就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