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达木和他母亲交谈片刻后,又骑马向着萧紫阳奔来。
远远的,阿古达木冲着萧紫阳喊道:“我母亲说,欢迎远方的客人,帐篷里有柔软的羊毛毯,羊肉和马nai酒管够。”
萧紫阳看着飞身跃下马的阿古达木,微笑着道:“感谢你,阿古达木,也感谢你仁慈又好客的母亲。”
在阿古达木的带领下,萧紫阳向着羊皮帐篷走去,两只猎犬和一匹马跟在两人身后。
来到帐篷前,阿古达木的母亲迎了上来,萧紫阳向他看去,这一看,让萧紫阳心生一惊。
萧紫阳吃惊的,倒不是这个女人太丑,而是她太过漂亮。
她看上去约摸二十仈jiu岁,梳着一头细细的小辫,身材高挑,眉毛长而浓黑,眼睛又大又亮,鼻梁长而高挺,嘴唇丰润,脸庞润泽而又细腻,一身厚实的草原妇女装束,却掩盖不住他丰满而又窈窕的身段。这是一个典型的草原美女,妩媚而又不失英姿。
这太不合理。草原女子,无论年轻时多么美丽,在她这个这个年纪上,早已被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恶劣的气候,将原本的美丽消磨殆尽。
更让萧紫阳吃惊的是,这妇人竟然怀有一身不弱的武功。
萧紫阳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他弯腰行了一个草原礼,问道:“美丽而又尊贵的夫人,虽然这十分冒失,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是什么让您这样一个尊贵的夫人来到这偏远贫瘠的草场?”
妇人对萧紫阳的惊讶,毫不意外,她的外表确实与这窄小的帐篷格格不入。若是萧紫阳不惊讶那才奇怪呢。
她回答道:“世事总是无常,今ri尊贵的老爷,明ri也许就阶下成囚。这并不奇怪!远方的客人,听阿古达木说,你遇到了不幸,经过了一整天的跋涉。请到帐篷里歇息,我这就为你准备羊肉和马nai酒。”
见她不愿多说,萧紫阳便不再问。虽然这个女人的来历让他好奇,但他还没有敏感到,认为两个凡人,能对他有什么不利。
随着她进入到帐篷里,里面的空间十分狭小。地上垫着厚厚的毡毯,妇人请他在一个小方桌前坐下,
不一会,妇人端上了一大盘切的十分大块的羊肉,一小碟盐巴,和一壶马nai酒。羊肉和马nai酒的腥膻味,让萧紫阳眉头直皱。他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编造的蹩脚谎言。
但若不吃,根据草原人的习俗,便是对主人的极大侮辱。他只好咬着牙,装作十分饥饿的样子,狼吞虎咽地将食物和酒草草塞进肚子。
见萧紫阳似乎吃的十分香甜,那妇人十分开心,要去为萧紫阳添置食物。萧紫阳赶忙拒绝。
已经辟谷多年的萧紫阳吃完了这辈子最痛苦的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