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面有人说我的消费税算法错了,事实上是这样的,消费税是“嵌入”式的税,假定消费税40%,一件售价1000元的商品里就有400元是政府收走的消费税,而原价仅为600元——这就是坂本太太的算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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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世界的传媒上,有着这么一种说法:俄**队是力量型军队,美**队是技术型军队,中**队是谋略型军队,韩**队是殖民地型军队(指挥权归属于驻韩美军司令部),欧盟军队是公务员型军队,非洲黑叔叔是玩家型军队,旧日本帝**队是疯狗型军队……
那么,以此类推,二战之后的日本自卫队,似乎就可以被称为是卖萌型军队了……
当然,就算是卖萌型军队,多少也是有一点特长技能的,比如之前对双叶町发动的导弹轰击就还算不错,不仅把整个镇子夷为平地,而且没有一发导弹偏离目标三公里以上,把福岛核电站这个碰不得的瓷器给砸碎了……虽然基本同样的事情,苏联人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能做到了。
但是,等到真正需要短兵相接的时候,陆上自卫队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卖萌本色。
随着防卫省的一再严令,从九月二十七日的下午两点开始,陆上自卫队终于有了动作。开始调动兵力,陆续向福岛开拔……然后,他们很快就被汹涌的逃亡车流和人流,给硬生生地堵在了半路上。
得益于全面骚乱和通讯封锁的缘故,迟至九月二十七日的傍晚,东京的首都圈才因为核辐射的升高而爆发大规模恐慌——当然,之前的东京人也不是不恐慌。甚至可以说是惶惶不可终日,但那是针对街头横行的暴徒,而不是无影无形的核辐射——但问题是。与此同时,在日本的其它地方,尤其是福岛周边地区。这一“辐射恐慌”早已酝酿发酵,变成一场规模空前的逃亡潮了!
——在那些完全没有发生“抗税骚乱”的城市,由于没有实施针对通讯和新闻的管制措施,反而能够更早一步得知有关福岛地区再次发生核泄漏的情报,甚至比福岛县自身都要早——因为福岛县这边闹的骚乱比东京还厉害,由于萧条的经济状况,迟缓的灾后重建和此起彼伏的贪腐大案,愤怒的抗议人群居然烧了县厅大楼,逼得可怜的县知事只能跳楼出逃,然后更是不幸地摔断了脊椎。成了高位截瘫……
这也是王秋他们从中国出发之前,为什么在上海浦东机场就能看到日本关东地区核辐射强度升高的提示信息的缘故——因为东京成田国际机场所在的千叶县,并没有在这场抗税骚乱中受到多少波及,所以当地电视台在这一天的早间新闻节目里,就报道了核辐射异常升高的问题。并且被 第 201 章 目内播放了出来。
不过,这个消息最初并没有在东日本引起多少恐慌。甚至连新闻热点都谈不上——因为首先是电视只说了核辐射异常升高,还没有爆出“恐怖分子”盘踞核电站的重磅级新闻;其次是当时很多人还没有起床,根本没收到信息;还有,核辐射升高的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狼来了”喊得一多,也就没人怕了。
最根本的问题再也,大家跟福岛核电站这个搬不走的邻居一起呆了这么多年,起初还有些提心吊胆,稍有风吹草动就想要疏散避难,但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看看自己和邻居都没有变异成小怪兽,大家觉得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是得怎么过下去,50倍、100倍剂量的核辐射,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没必要大惊小怪。
于是,东日本各地的居民,就在一片见怪不怪的迟钝氛围之中,渡过了一个勉强还算平静的上午。
直到九月二十七日的中午前后,随着核辐射数值的节节攀高,在福岛周边的茨城、仙台等地相继达到了正常水平的三千倍,甚至五千倍,并且还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继续上升,一贯淡定的日本人终于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自从福岛核危机爆发以来,各种便携式的核辐射测量仪,就成了东日本各地的居家旅行必备之物,平均十户人家里面就至少有一家购置了这玩意儿,距离福岛越近的地方,“家用核辐射测量仪”的保有量就越高——此时看着仪器上令人心惊肉跳的数字,就是再怎么迟钝的人,也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鉴于上一次福岛核危机过程之中的各种闹剧和惨剧,除了少数最“传统”的老一辈日本人之外,大多数福岛辐射区周边的居民,都已经对政府的综合能力普遍失去了信任。
而且,根据新闻里的报道,此时的东京还处于暴乱之中,街上到处都是暴徒横行,全城烈火熊熊,中央政府自己保不保得住自己都是问题。地方政府在这一天向东京发过去的紧急报告,全都仿佛石沉大海——上午的国会忙着倒阁,下午的国会忙着疏散,东京的中央政府正处于空前的混乱状态——于是,地方上的老百姓就只能设法收拾细软,然后寻找一切能找到的交通工具,自发向中部地区和北海道地区疏散了。
这样一来,从北方、西方和南方的驻地出发,奉命开始向福岛辐射区挺进的东北部军区(福岛所在的军区)各路日本陆上自卫队,就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场规模空前的“东日本大塞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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