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貂禅哪……”王允听得身后之人说话,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来,转身打量着自己这个义女,眼中也有几丝贪慕之se。对这个比花更娇,比月更媚的义女,其实王允也是颇为动心的,只可惜几年前他的身体就因以往纵情声se,再加上年岁已高而坏了,所以才没有把这个义女收到房中。为此,王允还着实可惜了一阵呢。
而现在,听到貂禅关切的询问,让王允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笑道:“都是些朝廷里的事,想必貂禅你也未必喜欢听哪。”
貂禅听了这话,目光却是一暗:“义父,你养育我多年,貂禅是真心感激的。现在你有了不快,女儿实在很想为义父分担一些忧愁的……”
听得貂禅这么说,王允心里更是高兴,至少这个女儿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虽然他得不到她的身体,但得了她的心也算是一种安慰了。王允想到这,便上前一步,拉过貂禅的手,摩挲着道:“实在不是义父不肯说哪,只是担心说了后徒惹你烦恼。不过既然你如此孝顺,那义父便告诉你吧,都是因为朝廷里有jian险小人作祟哪……”
听王允述说董卓在朝堂之上的种种飞扬跋扈的行径,貂禅的黛眉也慢慢地簇了起来:“竟还有如此蛮横之人,这实在是让人心惊哪。如今义父身为朝臣,想必也是异常艰难了。”
“是啊,此人行事蛮横,但有不遂意的,轻则斥骂,重则便是一顿毒打,朝中多有官员受其侮辱。奈何他手中有数万兵,控制了整个洛阳,我们便是有心与他一斗,也不可能成功哪。”王允说到这里,又是一声长叹。
“女儿还是有些不明白,既然这个叫董卓的行事如此蛮横,洛阳城的百姓又为何不帮着义父和其他官员呢?他们不过几万人,而洛阳百姓则有数万户,二十多万,只要上下一心,难道还不能打败了他们么?”貂禅有些疑惑地问道。
“作战毕竟不同于寻常的殴斗,人数的多寡并非决定胜败的关键。那些百姓若是真与西凉jing锐交锋,只怕都只有死路一条了。而且,如今这些百姓也被董卓手下的人所蛊惑了,根本不可能为朝廷着想。”王允再次苦笑着道。
“竟还有这样的事?”貂禅好奇地看向王允,等待着他的解释。
王允于是便把马越所做之事一一道出,当然这讲述是带有他王允的主观看法的,只道那些刁民是受了马越蛊惑,才会将权贵世家视为寇仇,至于袁家不过是少数的奴仆行为不端而已。
貂禅听了这一番话,也如王允般对这个挑唆百姓敌视世家的人大为不满了,忍不住道:“这个人当真可恼,为了帮自己的主子,居然做出如此yin险的事情来……”
“是啊,这个马越行事也与董卓一般,无所顾忌。他视我们这些朝廷官员为无物,一心想着让我们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实在是该死之极!”
“啊……”貂禅听到这里,突然一声惊呼,随即想到了什么,赶紧用手轻遮自己的朱唇。她已记起来了,义父口中的那个马越当是那ri帮了自己,又将自己送回来的年轻人,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当ri那个仗义出手的年轻人会是那么个无恶不作的人。
“怎么?”王允不禁奇怪地看了一眼貂禅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被只小虫子咬了一下……”貂禅忙找了个借口遮掩了自己的失态。
看着眼前的义女便是有些尴尬的时候都不可方物,王允心里再一次哀叹自己时运不济,没能在还能行房时就采了这朵娇花去。但突然地,他想到了一点,这或许正是自己把马越和董卓一起除掉的好办法!
这个念头让王允的心情突然就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拉住了貂禅的手,双眼看着她道:“貂禅,现在义父想求你一件事情。只要你把此事办成了,就是帮了义父……不,是帮了整个朝廷的大忙了,还望你不要推辞……”
“义父有什么吩咐但请说,女儿无有不答应的。只要能帮义父,便是要女儿粉身碎骨,女儿也是甘愿的!”貂禅忙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