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夫君话里的意思,周婉君感动之余,又生气的站了起来。
“这丹药里的灵气太烈,我现在吃下,必定会体爆而亡。昨夜你又不是不知。”王松把爱妻重新拉入怀中。
话说昨晚他二人‘鱼水’之后,王松用针挑了一点仙丹含入口中。这一吃下,顿时周身赤红如火,元阳灼热如炭。
滚滚精气犹如烽火狼烟,从他全身上下散发。血液好似河水一般,哗哗的作响,险些把不会引气的王松给‘补’死!
好在他懂得阴阳调和之道。一个饿虎扑食便滚在床上,借着婉君元阴,来调节自身过盛的精气。
“这个妾身自然知道,只是……”婉君昨日也尝到了好处,只是不敢误了他的前程。
“怕什么。仙道路长,非一粒丹药就能问鼎的。大不了多走几步,路上有小君陪着才好。”
见她被这话感动的眼中含泪,王松接笑道:
“就算我要吃独食,非要修个百八十年才行。到时候仙丹落入妖魔口中不说,命也搭进去了。”
“倒不如你我夫妻吃了,借助阴阳交合,一起踏入那仙道。如此,我西行取经之时,也多了个保证。”
“夫君说的甚是。不知那仙丹是擀成面,还是搓成粉?一次你我又服用多少?”听君一席话,婉君茅塞顿开,心里也顺畅很多。
“小君问的好,这个我还没想过。”沉思了半刻,王松转头看向院中那口水井。
“上善若水。水有养育万物之德,正好用来化丹!”
“我现在就去大人那请几天假。你拿银子去集市上卖个澡盆,越大越好。再找人弄个玉碾子。”
长安南街,千牛卫府。
刚踏进府门,王松就闻到一股阴煞之气,快步走入正堂后。见到几位身着官府的同僚,全是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东倒西歪。
“王弟来了啊~唉,你昨夜没当值,可累死哥哥我了。”望着门口,马七连身子都懒得动。
“看来那泾河龙王,定是去找唐王了。”
坐到他的身旁,王松问道:“哥哥们为何无精打采,难道昨夜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出大事了!”听他询问,躺在右侧的赵雷猛地打起精神:“想必昨个那龙头,弟弟也看了吧。那厮阴魂竟然来了宫中,要找陛下索命哩……”
“哦?哥哥此话当真?陛下如何?”王松听完暗喜,走到他身旁再三确认。
“自然做真!哥哥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我听宫女说,陛下被唬的神不附体……”赵雷话说的这里,连忙起身对着门口道:“大人!”
“嗯。都免礼吧。”秦道也是精神不振的摆了摆手。他是秦叔宝的侄儿,三年前才开始接掌千牛卫,现年不过三十。
“这事自己人之间说说就罢了,切记不要外传。好了,兄弟们都累了,回府休息吧。”众人听后点头领命。
卫府书房,王松和秦道并案而坐,各自捧着香茶,小口喝着。
少时,秦道放下茶杯道:“叔父与我爹爹同生共死,亲如兄弟。你我之间也莫要客气。弟弟准备请假几日?”
“我想请半个月,不知哥哥可敢许下?”王松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哦?”秦道以为他家中有事,便问道:“弟弟家中可生了祸事?要是有事不妨跟我直说,我倒要看看是何人这么大的胆子!”
王松见他真诚,颇受感动:“多谢哥哥,并非生了祸事。”
“那就好!弟弟只管回府。不过那些酒色之徒,你莫再沾染了。”生怕他再回到老样,秦道又多加叮嘱一番。
“我知道。哥哥早些休息,小弟告辞了。”王松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书房。
回到家中,王松见院中放着一方三米长,两米宽的桃木盆。拿手一掂量,约有一百多斤。随手一抛,就扛在肩上走进了厢房。
“夫君来了!”正在绣花的婉君见到他回来,连忙将桌椅板凳挪开。
“嘭”大盆重重的落在地上,王松吩咐道:“小君将那仙丹碾碎,我去打些水来。”
“妾身遵命。”周婉君从锦盒中取出金丹,又找来刚卖的白玉碾子,碾压起来。
半盏茶后,满室丹香。
“仙丹灵气太重,虽然只化了少许,但还不是你我现在能承受的。不如先等药性散了一些,我们在下水。”
“现在趁着空闲,我先教小君《天罡经》中的天地交泰法。”
说罢,王松将一丝不挂的美人,抱在自己的腿上:“感觉到了吗?”
“嗯~”满面赤红的婉君,猛地身体一颤,险些丢了元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