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看着这个老妪,老妪依旧在有节奏的劈着柴活,她并没有对吴凡的蒙面产生什么惊讶。吴凡不想在等下去了,他望着房子zhong yang那道残破的木门,对老妪说道:“老人家,事态紧迫,讨饶了。”说罢,他大步走到木门前一掌推开了房门。
就在吴凡推开木门的一刹那,他忽然感到背后有股刀风袭来。吴凡是何等身手?他忽的转身伸手,呼一股力道将一把柴刀定在了的身前。
那老妪正手握柴刀怒视着吴凡,她见刀竟被神奇的凌空挡住,不由一愣。“当啷~”她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柴刀被这力道悬空掰断,掉落地下。接着一掌浑圆之力想她袭来,老妪急急伸掌相接。“嘭~”她被这掌力生生推飞到院落栅栏之外。“噗!”一口鲜血喷出,眼见着五脏六腑被震得迸裂,只剩一口气。
吴凡三步跨到濒死的老妪身前,眯着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真是不知死活的老太婆,敢从背后偷袭老夫?”老妪的血不断的从口中涌出,她似乎已经听不到吴凡在说什么,朦胧间只从袖中倒出一个木制小圆筒,接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使劲的抬手向地下磕去,口中喃喃念道:“阁下...阁下...真是...是...武功....了....得...”
说罢,老妪睁着双眼断了气,而那被磕的木筒上方冒出一股红se的烟雾,渐渐的扩散开来。吴凡一惊,赶快屏住呼吸退到了土房之内,他可是吃过“悲酥清风”的苦,现在是见了烟雾就心生忌讳。
老妪的突然偷袭,让吴凡更加确信了这里就是关押阿朱之处,他只是不大明白那老妪最后发散的烟雾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个问题,他很快就明白了。
原来那烟雾是一个信号,不大的工夫,便从离这里不远的树林之中,飞奔过来十多个手拿刀剑的黑衣壮汉,他们到来之后,看了看已经死去的老妪,接着将土房包围。烟雾不一会儿便消散了。
吴凡从房子中走了出来。这群人中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他用一双jing觉的眼睛盯着吴凡,此人中等身材,很健壮,鹰钩鼻,长着一对剑眉,额头突起,嘴边胡须浓密。
他看了看眼前的一众彪汉,将手背到身后,对着为首的鹰钩鼻低声说道:“老夫是慕容氏的朋友,不然我也不可能找到这里,今ri我来,是要将这里关押之人带走。”
鹰钩鼻看吴凡身形高大,中气十足,话语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心中暗忖道:此人身材异于常人,绝非泛泛之辈。他转头看了看老妪的尸体,开口道:“你打死了我们守门的嬷嬷,却是为何?”
吴凡道:“这老妪从背后偷袭老夫,结果被老夫一掌震死,也属迫不得已。老夫现在不想与你们解释,我刚刚说了,我要带走这里关押之人。”鹰钩鼻摇了摇头道:“阁下将此事说的也太过轻松,我们都是慕容一脉的死士,没有慕容的同意我们不可能让你将人带走。”
吴凡此刻已经动了杀机,这十多个人看来来是慕容复培养的隐秘jing英,武功或许比一般武林人士高些,但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以慕容复的心胸,武功高于他的人,他怎么能放心让其做他的手下呢?吴凡默不作声的走到院落中,那十多个彪汉本能的举起了手中的刀剑,身形也做好了动武之状。
吴凡也不看这些人,缓缓开口道:“老夫能如此准确的找到此处,并知道这房中的地牢之内有关押之人,如果没有慕容复的告知,你们觉得可能吗?”
这话让这群人踌躇起来,他们认为吴凡讲的有些道理。知道这个地方只有有限的几人,除了慕容复就是他的心腹家臣了,所以,这人如果不是慕容氏极好的朋友,慕容复是不会告诉他的。
鹰钩鼻眉头一皱,开口道:“阁下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将人带走...嗯...这件事十分重大,慕容公子和我们交代过,没有他飞鸽传书的亲笔信函,任何人都不能带走此人。阁下一直声称和慕容一脉是极好的朋友,可为何你来之前我们没有收到慕容公子的信函?”
吴凡答道:“老夫走的匆忙,慕容复可能是忘记了。”
“哼,说别的事慕容公子可能忘记,但是这件事他是不会忘记的。”鹰钩鼻针锋相对的说道。
听了鹰钩鼻的话,吴凡感到这些人要比包不同难以哄骗的多,看来这些认识比较认死理,和他们越多说恐怕漏洞越多,索xing就将他们全部杀掉吧。
想到这里,吴凡也不再和此人对话,黑袖中的拳头捏紧了。那鹰钩鼻也是一个习武多年之人,他能够感受到吴凡此刻露出的某种杀气,他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御的动作,口中说道:“并不是我们有意为难阁下,实在是我们身负慕容公子的嘱托。不过,阁下刚刚的话也在理,慕容公子不会轻易将此地告知他人...嗯....”鹰钩鼻想了想,接着说道:“阁下能否等上几ri,我们即刻飞鸽传书于慕容公子,等到他回信之后,阁下可以将人接走,到时我们绝不在阻拦。而那守门老嬷嬷之死,我等也不再和阁下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