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个狗臭屁!”安泰怒视孙七一眼,压低声音吩咐道:“你等在此候着,我再上去探探。”说罢深吸一口长气,展动大硕大身形又追了上去——
这一次,快而灵,轻而巧,犹如夜猫捕鼠,悄无声息若即若离。
不愧是堂主!众人皆恍然,连道佩服!早该如此,屏住呼吸,那无形无质无se无味的某种东西便失去了效用!好办法,好法办,还是堂主聪明啊!半晌,肖香主道:“没用的,我试过了。”甚么?试过了?试过你怎不早说?等了这半天才,堂主他,众人皆愕然。半晌,肖香主又道:“没用的,堂主不会相信的,不让他过去试试的话。”
安堂主忽远忽近探了半晌,什么某种东西也没有探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上!
侧翼攻击!
和尚——
三丈——两丈——十尺、八尺、六尺!四尺!三尺!二尺!安泰心中狂喜,飞身展臂五指如山当头拿——便此时,浑身劲力一空,瞬间全身麻痹,安堂主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和尚,睁睁睁看着自己胖大的身体平平拍了下去——
轰隆!方才就是这般动静儿。
白衣菩萨!好个白衣菩萨!
小车儿吱吱扭扭,慢慢向前走着。
“nainai个熊!这是甚么法术?”安堂主爬起来叉腰大吼,却也不敢再追上去。
“见笑。”风中送来两字,其声淡而悠长。
“见笑?莫名其妙!我看是见鬼了!”安堂主忿然嘟囔一句,神情沮丧地看着那一袭白衣。
杳然风中。
关堂主回来了,迈着沉重的步伐,面se黯淡神情颓废。
“果不其然!肖香主,你说对了!”
“甚么对了?老肖,你又说了甚?”
“我说——没用的。”
……
“nainai个熊!空负一身本事,竟然头发都摸不到他一根!”
“堂主,他没有头发的。”
“nainai个熊!孙七,你小子白天晚上打探了好几天,又打探出个毛来!”
“堂主,这不怪孙七,你想啊,燕大哥的朋友,又是燕大哥的,这也不怪堂主,要怪只怪……”
“怪甚么?怪甚么?nainai个熊!燕大哥也是你能叫得的么?回去再好好儿收拾你个……”
“堂主,属下这便尾随跟踪,等到……”
“没用的,他能定你三息,自能定你三个时辰。”
“这……”
“堂主,堂主,快想个办法,不然……”
“堂主!”
“堂主!”
……
安堂主眼望天边依然厚重深沉的夜se,久久无语。
忽然!一滴硕大的泪珠儿流下面颊,又慢慢慢慢流进嘴里。
是那样咸,是那样苦,是那样地教人懊恼无语。
他来了,他也来了。他是来了,他又走了。
“好个小安,硬是要得!来来来,燕大哥给你记上一功!喝!干!不醉不归!”恍惚间又看到那人拎着酒坛纵声长笑的模样,是那样狂放奔放不可一世却又那样让人感到,无比亲切。燕大哥!燕大哥!你来了,你可来了!你可知知小安有多么多么地高兴,高兴地梦里都笑醒!可是小安告诉你,你要见的人,来了又……
天!这可怎么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