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浪翻滚,现出男人微显黝黑而又匀称的背脊和他身下那雪白如玉的女人肢体,室内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故意不加抑制的放浪娇吟。
忽的,女人格格娇笑着,雪白的身体翻到了男人的身上,抓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之前,樱唇微张,双目紧闭,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长长的睫毛由于剧烈的兴奋快意而微微颤抖,纤细的腰肢一上一下的摆动着,这是最诱人,也是最冶荡的姿势,形成了绝美的曲线,口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良久良久,女人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余音缭绕不绝,尽是愉悦满足的意味。
……
屋内没有掌起灯火,然而窗格外银白色的月光透洩而入,足够将榻上的香艳场景映照的清清楚楚,而随着月光一齐传入屋内的,还有那不时响起的呼痛之声。
男人此刻**着身子,身形颀长匀称,盘腿坐在榻上,身下仿佛是堆香攒玉般层叠而起的雪白被褥,却侧着脑袋看向窗外,听着那呼痛之声,英俊的脸上划过一丝冷笑。
女人正贴在男人身后,粉藕般的双臂缠在男人腰间,香舌在男人的颈边肩下不住舔舐亲吻,口中呜呜有声,娇靥情动,爱怜无限。
“在笑什么?”女人凑到了男人耳旁,轻轻吹了口气,然后舔着男人好看的耳轮,声音虚浮而朦胧,好像甜香诱惑的风。
男人面上的冷笑之意并未敛去,眉眼间更现出了邪邪的俊美来:“我笑那王公常,这一路时时看你,打的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么?如今倒好,险些被断了祸根,就算治好,这几年他也别想亲近你了。”
“亲近?凭他也配?”女人同样冷笑,气息却又渐渐加重,在男人耳下腮边香舌挑弄,“我只喜欢你这样漂亮的男人。”
男人浅笑,这一笑带着自得自负,微微侧头,与那女人偕颈深吻在了一处,好一阵呢呢喃喃,缠绵旖旎,女人的手却又向男人的身下滑去,口中含含混混的说道:“我……我还要……”
“好像你一见过血,就是这样兴奋呢。”男人松开女人的丁香小舌,感受着唇齿间的芳津沁润,看着女人艳媚入骨的脸和魅光四she的眼。
“是的,我只要看过鲜血,我就会浑身发热,忍不住的兴奋起来……”女人再次坐到了男人身上,某一个部位的接触使她说出后面的几个字的时候,带着快乐的颤音,“……亭霖哥哥……”
……
殷虞,字亭霖,在这一路贵胄子弟之间,便是多以表字相互称呼,所以他称王纮为公常兄,也称谢玄为幼度。而王纮也一向恭恭敬敬的称他为亭霖公子,奇怪的是,王纮和谢玄之间却只是称呼姓氏的客套。
这一晚刚回王纮事先安排的大宅厢房之内,安婼熙便不顾正救治之中的王纮,迫不及待的向殷虞索欢,她说的没错,果然是看见了鲜血之后便陷入一种极度的亢奋,短短一个时辰之内,竟与殷虞交合了四次,饶是殷虞身体健壮又颇有些房中术的手段,却也有些疲累了。
总算现在安婼熙满足的在身边沉沉睡去,**光洁的**在月光映照下分外耀眼,殷虞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欣赏的情趣,只是在她的粉颈后轻轻抚了一下,确保她睡的更香甜了。
然后,殷虞披了件单衫,襟衽不结的下了榻,望着窗格外,仿佛在怔怔出神。
院中王纮一直断断续续传来的呼痛呻吟终于停止了,整座大宅仿佛真正进入了一种万籁俱寂的安静之中,只是这份安静在这夏夜之中,却又透着一股怪异的感觉。
是的,即便是人皆入梦的夜晚,在这仲夏季节,总要有草木间夏虫的鸣叫,总要有轻微拂过的晚风,然而在这屋中,却都没有,甚至连安婼熙甜香酣睡的鼻息也不曾听到。
殷虞却并不觉得怪异,出神半晌之后,他轻轻关上了窗棂,月光被阻隔,室内顿时暗了下来,只是光线倒底还能透过窗纸影she下来,所以还没到漆黑一片的地步。
也就是在这迷迷蒙蒙的昏暗之中,赫然现出了一个矮小的身影,立在床榻边,两眼炯炯放光,尽是不加掩饰的贪婪之意,只在安婼熙他妈的**上游移徘徊。
“你若喜欢,大可以cao了她,我可以保证,她在天亮之前,绝不会醒来的,而她的滋味,着实不错。”殷虞笑着对那矮小身影说道,好像早就知道对方的到来。
矮小身影语调冰冷:“我喜欢活蹦乱跳的女人,像这样沉睡不醒的,便弄起来也没什么味道。”话是这样说,可那矮小身影的目光还是盯在安婼熙身上,似乎颇有些不舍,半晌才转过头来:“这么大半夜的找我来,不会只是谈女人的事?”
殷虞早看出矮小身影对安婼熙的渴切心思,却并不说破,而是用很认真的语气转过了话题:“今天晚上碰到了奇怪的事,有一个小女孩,她好像……会法术,我曾经见你施展过的那种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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