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走,四儿与环儿带着其他的小婢回来了。
要做午饭的,顺便烧一些茶水,天太热。
若是大海还好些,水面更宽阔,但深度够了,太阳的热气透不到海底去,反而能让海面吸收一部分温度,或者大山高原,所以这些地方才是避署胜地。最怕的就是现在江南,湖泽多,多数是泽,很浅的一层,太阳一晒热到了底,于是水汽蒸腾上来,整个大地似是一个大蒸炉。
几个小婢回到家中,全部汗透了衣服。
郑朗关切地走到里面的房间,听到环儿与四儿正在笑,于是推门进去,得问一下棚子的情况。全是女子,有老娘子,有大娘子,有中娘子,还是小娘子,甚至还有没成亲的小姑娘,四十几岁五十几岁,可以作为长辈过去看一看,自己才十七岁,虽是知州,总要避讳的。况且夏衣单薄,走进去,有些不大好。
然后眼睛睁大起来。
环儿与四儿站在屋内,但在换衣服,正好脱下身上所有的湿衣服,看到郑朗推门进来,一起愣了神,同时尖叫一声,慌忙地用手捂着胸口。可捂住了胸口,下面怎么办呢,又要捂下边。
郑朗让她们叫得有些晕,低声道:“叫什么叫,你们不是我的妾?”
***,我看你们是官看,就是做什么的都可以。
“大郎,”四儿反应过来,双手放下来,羞答答地走过来,道:“你要看吗?”
环儿也傻了,是啊,不就是看一眼吗,有什么不对的?不知是捂还是不捂。
郑朗悲愤地道:“让你们这一叫,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我还看什么!”
背着手,走回书房,果然看他到来,四个学生一起低头闷笑。
“不是你们所想的。”
“也可以,但大夫,这是白天,不大好也,”司马光摇头晃脑。
“你们不好好读书,想些什么!”
四儿与环儿换好衣服走出来,大不好意,脸红红的,提着吊桶从水井里打水,准备烧开水。来的妇女来多,有人在县城里有亲戚的投奔了亲戚,没亲戚但有钱的住进客栈,这类妇人很少,要么摇着船来,就住在船上。一天三餐多是吃干粮,人太多了,救济不过来。还有许多妇人用水不方便,烧茶救她们的急。不仅郑家在烧,几位官吏家也在烧,用不了多少钱,当做一件善事。
郑朗再次走出去,对四儿说道:“一锅水里放一把盐。”
“放盐?”四儿惊奇的问。
“你身上是不是流了很多汗?”
“是啊。”
“你摸摸你皮肤,看有没有盐粒?”
“有……”
“得放盐的,不然越喝水越坏,盐也不能放得太多,否则更口渴,听我的没错。”深解释不起来,没有人能听得懂。
“这是中庸之道?”
“……不是,是物格。”
“大郎,刚才奴不好。”
“是不好,看到没有,全家人都要笑话我们,今年冬天不准你暖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呵呵,害羞可以,叫不可以。”
“是,那今年冬天……”
“让我考虑考虑。”说完乐着回到书房。其实做一名知州,没有想像的那么难,一州事务并不多,只要做好榜样,用好人,决事公平就行了,因此史上王安石没有事做,跑到褒禅山,苏东坡游钟山,欧阳修游琅琊山。
几个小婢继续做饭,四儿与环儿、朱儿、丽儿抬着两桶水出去。
日头渐渐偏午。
崔娴与江杏儿气喘吁吁地回来,累坏了。
郑朗看着她们,说道:“要么下午休息一会儿。”
“嗯,我们是不行的,包括几名织女,恐怕支持不下来,当地人无事。”崔娴愁眉苦脸的看着大太阳。
“郑郎,奴看到许多人在田里割稻,不知如何吃得消?”江杏儿问。
“穷得,适应了这种天气。”适应这天气是一部分原因,主要还是穷的,再适应,这种天气下劳动,是何其的艰苦。
“妾想得有些失误。”
“你做得很好,为什么说失误?”
“当初应多带一些织女过来,来的人太多,教的效果差了。太平州城附近的还好些,有的妇人自芜湖来,自繁昌来,吃喝住皆不方便。明年让家里面多过来一些织女,分成三处传授如何?”
“明年也不行,今年冬天张家庄作坊要交还朝廷,郑家庄的织女并不多,抽不出来多少人手。”说完,郑朗略失了一下神,此时北方黄河大约到了决堤时间。
不知道淹死多少人。
造成这原因主要是君子党的丑陋,数次大块堤,规模皆能挤入黄河决堤史前十位,放在那个朝代都是大得不能再大的灾害,然而君子党们全不顾百姓死活,盯着赵祯那些鸡毛蒜皮子的事磨牙齿,甚至这次决堤,也是史上黄河真正的第一次大决堤,生生将黄河拉到了天津南入海,却看不到所谓君子党们上一份象样的书奏。
于是修著史书时,替君子党遮丑,仅一句话带过。
真乃天大的笑话。
司马光修资治通鉴时,往往灾害死了几百人,还要书上几笔呢。
若不是陆续的留下一些其他文载,都让后人不知道真相。比如此次决堤,波及到十几个州府,三十多个县,并且是宋朝人口最密集的州县,可想而知,死了多少百姓。
居然一句话。
只是苦逼了赵祯。
崔娴不知道他的心思,以为郑朗是考虑朝中言臣,发财的路子很多,发从内宫送出的织女财是不大好,没有反对,又说道:“你过来。”
将郑朗带进房间里,问:“你刚才看到环儿的身……身体。”
“不对吗?”郑朗紧张地问,让她小心眼弄得有些怕。
“官人,你误会妾的意思,是环儿对妾说的,她害羞叫了一下,怕官人生气,让妾向你求情原谅。”
“原谅了。”
“妾也讲道理,不会学房氏。”
“这就对啦,大功告成,亲个嘴儿。”若不小心眼,郑朗对这个小媳妇儿还是很喜欢的,特别这时为了自己有一些政绩,累得大汗淋漓,全身象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落在郑朗眼里,才是最美丽的崔娴。
“不灵啦,你告成得太多。”
“那也行,”郑朗眼睛珠子转了一转,不是要“第一次”吗,给人第一次。突然将她的亵衣撩开,含着小樱桃,说道:“大功告成,亲个乳儿。”
崔娴让他的突然袭击,一下子弄得身体软了下去,倒在床上,任郑朗将胸衣撩开,一对丰乳雪花花的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酥玉一样的**,因为紧张娇羞,能清楚看到青色的血筋随着心脏在跳动,娇喘声中散发着一种处子的香靡之气。美色诱人,郑朗也不是圣人,不由的心猿意马,大手一挑,亵裤的绸带松开。
当郑朗的手往下滑去时,崔娴用手拦住,道:“不行,官人,妾孝期未满。”
都这样子了,还守个什么孝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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