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乐县城某富户大宅中,一位中等身材的少将军官衣装不整,左拥右抱着两名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一边嘿嘿怪笑着,一双大手则在两名女子丰满的身上不断游走。
两名女子身穿时下流行的高开叉旗袍,本就凹凸有致的身体被映衬的更是让人垂涎欲滴,旗袍右侧高高的开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露出一片雪白滑腻的大腿,甚至连内中衣衫都隐约可见。
旁边中式裤褂的老者坐在椅子上不时偷瞄着女子的大腿,喉头耸动,咕哝之声则被年轻女子的俏笑所掩盖。
少将过完了手瘾,才转脸去看老者,那老者连忙尴尬的将视线从白腻的大腿上移开,为了掩饰心虚还煞有其事的干咳了几声。
“沙翁,听说临淄新來的那个姓吴的小子,蹦跶的挺缓释。”他早就发现老者的眼睛一刻都沒离开琳琳和梦梦的大腿,不过他不在意,这两个时髦的可人儿是从上海的女校包养回來的,虽然她们自诩身价清高,却也被这土豹子挥金如土的气概所震慑住,毕竟出身小门小户,两天时间十几万大洋使出去,用在她们身上,便是石头做的心儿也被砸软了,两个人甚至不介意共侍一夫,竟姐姐妹妹的叫了起來,山东來的土豹子出手绝对阔绰,沒人家里又分别送上十万大洋的礼钱,让这两位美娇娘更是乐的合不拢嘴,心里美的就好似抹了蜜一般。
老者又是干咳一声:“据说他在临淄搞什么土地改革,二五减租减息,佃农们一个个都硬起起來,这种搞法,不是乱了祖宗的规矩吗,迟早要出大乱子的,刘旅长可要给俺们做主啊,不能再让他到昌乐瞎搞胡搞。”
那个叫梦梦的女子嗲声嗲气的笑道:“一天到晚钱钱的,多俗气,旅长您说了好明儿带我们姐妹出去骑马的,可不准反悔。”
少将连不迭的笑着答应:“好好好,明儿一准骑马,如若失言,俺照例赔你们姐妹每人一千大洋,啊不,咱不能谈钱,俗,太俗气了……”这俩可人儿只要在他身边就能搅得心神不宁,办不好公事,但这次驱赶吴孝良他是得了张督军面授机宜的,万不可马虎了,并且事成之后,张督军许诺将鲁北一带地盘让给他。
“沙翁,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千搞万搞只要他沒兵在手,一切都是白搞,先容他折腾几日,等搞的民怨沸腾,俺在大兵压境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少将左右环抱女子,伸手费力的端起茶碗,学着人家端茶送客呢,可那老者毕竟只是乡下财主不明白这里的道道,只看刘旅长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水,还道是渴坏了,亲自拎起茶壶又给他满上……
……
朱武生和李又廷自从听说了昌乐來了一股针对临淄县的军队后,便将刘庄的村民团武装了起來,整日里操练预备防敌,吴孝良的重心显然则不在这上面,首先将孙百光的民团彻底遣散,这些兵油子已经烂到骨子里,留下來不但不能提高战斗力,还要祸害百姓,不如一并砍掉,处理完民团的事情,他便开始着手制定在整个临淄县推行土地改革和减租减息政策的计划,只有李泽军见不到人,弄的李又廷和朱武生对他一肚子怨气。
再看吴孝良竟然不在县城坐镇,而是急吼吼的下乡去了,一天功夫走马观花跑了几个村庄,连夜出告示,分派工作组,下村庄,朱武生被他从军营里拽了回來,责成其统筹调度工作组需要的一切人手和后勤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