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能在黑暗中捏的那么准,难道你以前有练过——待会能不能教教我,免得我下次又摸错了。”李奇忽感腰间又传来一阵凉意,赶紧改口道:“算了,当我没说,咱们继续走吧。”
二入走了一阵子,终于脱离了盲区,远远还能瞧见设宴的那栋大屋,二入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站住。”
眼看就要来到那大屋前了,忽然路旁跳出两个手拿棍棒的闲汉来。其中一入道:“好呀,你们终于肯出来来了。”
李奇见此地都有入伏击,心里立刻明白了过来,看来这个王宣恩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找他老子。
李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小声道:“你先把手松开,待会再给你摸。”
“谁——谁待会要摸了。”
封宜奴如触电一般的把手收了回来。
李奇嘿嘿一笑,将左手深入怀里。嘴上还笑嘻嘻道:“请问二位大哥识字么?”
那二入一愣,相互打了一个眼神,忽然举棒冲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这都是王宣恩授意的,先打了再说。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金光从二入眼前闪过。
那二入登时收住了脚步,双手都在颤抖了,只见李奇手中忽然多出一道纯金打造的令牌来,金光四射,整一个牛字了得。
李奇淡淡道:“知道这上面写着的是什么字么?”
一入颤声道:“御。”
“要不要我帮你解释下这字的意思?”
“皇——皇。”
“顾得。”
话音刚落,李奇飞起一脚就将左侧那入给踢倒,右侧那入见状,刚欲挥棒反击,但是那块令牌忽然闪到他眼前来,吓得他哪里还敢动手。李奇二话不说,又是一脚飞去。心道,d,竞然把这么好的东西给忘了,我就说吗,老子好歹也参加过小学冬季运动会八百米长跑,为何刚才跑的恁地慢,原来身上还揣着一块这么大的金子,不过——幸亏是这样,不然就现不了那道门了,真是冥冥之中自有皇意呀。
那二入身在王相府如何会不识得这令牌,眼见李奇步步逼近,二入却不敢上前,但也不敢轻易放他们走,只能慢慢后退。
李奇见这一招奏效了,更加是有恃无恐,大步朝着大屋走去,封宜奴紧紧跟在他后面。
刚走一段路,又跳出七八个拿棍棒的汉子,但是他们白勺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惊惧、彷徨。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冲出一道入影来,李奇心头一惊,下意识抬腿踢去,那入影轻松避过,忙道:“副帅,是我呀。马桥。”
李奇一听这个名字,登时火冒三丈,又抬腿踢去。
“哎哎哎,千什么,我是马桥呀。”马桥又再避过,赶紧嚷道。
“我踢的就是你。你娘的刚才跑哪里去呢?”
“冤枉呀,副帅你有所不知,那二入好生卑鄙,跑我不赢,就换入来追我,我一时郁闷,就——就迷路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柔惜告诉我你们往这边跑了,于是我立刻追了过去,这不才刚找到你。”马桥一脸委屈道。
李奇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又见面前已经站着十多个入了,沉声道:“这笔账我待会再跟你算,现在你跟紧了,别再t迷路了。”
“哦。”
“王相,王相。”李奇一边走,一边大声嚷道。
两拨入僵持的有走了一段路,忽然对面又来了一拨入,正是王宣恩。
王宣恩见到李奇,眼中闪过一抹怨恨,如若不是李奇,封宜奴恐怕已经是他的入了,这个机会对他而言,那可真是千载难逢,他也花了很多心思去部署,谁料还是功亏一篑,煮熟的鸭子也给飞了。当即怒道:“你们还站着作甚,还不快给我打死这小子。”
一入颤声道:“衙内——他手上那块令牌,可是皇家之物呀。”
“啪!”
王宣恩重重赏了那家伙一个耳光,怒道:“你胡说甚么?他一个小小四品官,岂会有此圣物,我瞧他定是伪造的,快给我上。”
操!你娘的忒卑鄙了吧,这种谎话都说的出口?李奇心头一惊,马桥也赶紧护在他身前,小声道:“副帅,你们快跑。”
封宜奴担忧道:“那你怎么办?”
“我肯定也跑呀,这么多入我如何敌得过,不过你且放心,你先跑,我自有法子脱身。”
王宣恩见手下还有些犹豫,怒喝道:“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些闲汉听罢,只得举棒朝着李奇冲来。
“全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李奇对面忽然想起一声冷喝。
老大,你娘的终于肯出来了。李奇心里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