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汗!难道不喝酒就不是男人么。李奇对于这种诧异的眼神,感到很是无奈,只好又解释一遍,道:“我曾因喝酒误事,故此誓不再喝酒了,还请种公见谅。”
种师道脸露疑惑之色,瞥了眼赵菁燕,后者苦笑以对。笑着点了点头。李奇转移话题道:“种公,请尝尝这鸡肉。”
种师道呵呵道:“想吃你一块鸡肉倒也实属不易呀。”
李奇讪讪一笑,切下一块肥鸡肉递了过去,种师道也不矫情,用手接过来,啧啧道:“这鸡肉真香。”又咬了一大口,眼中一亮,道:“嗯,这鸡肉真是不错,老夫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烤鸡,金刀厨王,果实至名归呀。”
“种公过奖了,若是种公爱吃的话,那就多吃一点。”
“那老夫可就不客气了。”种师道呵呵一笑,道:“对了,老夫听燕儿说,你将龙卫军那群军痞给操练的服服帖帖,不错,真是后生可畏啊。”
李奇谦让道:“小子胡乱治军,让种公见笑了。”在这等老将军面前,他可不敢大放厥词。
种师道摆摆手:“你无须谦虚,想当初老夫也统领过龙卫军,哼,那一群军痞,若非用重典治之,根本就不可能驯服他们,不瞒你说,老夫曾还杀了几个扰乱军心的军痞,以儆效尤,这才震慑住他们,你初出茅庐,就取得如此成绩,比老夫当年厉害多了。”
杀人算得了什么,他们要是惹了我,我就要他们生不如死。李奇摇摇头道:“其实他们那群军痞之所以会对我言听计从,并非我治军有方,而是我如今深得皇上恩宠,又与高太尉交好,他们能不怕我么,他们倘若不守规矩,我也不会拿军规对待他们。”
言外之意,无非是说他有比军规更狠毒的手段去对待那些军痞。
马桥可是见过李奇治军的手段,点头道:“副帅说的不错,要我说呀,如今在龙卫军,副帅的话那就是规矩。”
这话说的漂亮。李奇立刻给马桥递去两道赞许的目光。
其实这道理谁都懂,但是能振振有词的说出来,恐怕也就李奇一人了。种师道听罢,楞了片刻,哈哈笑道:“好。你小子果然与众不同,难怪就连当今少宰也要忌惮你三分。”
李奇摇摇头道:“种公此言差矣,王相忌惮的不是我,而是皇上。”
赵菁燕笑道:“那也了不得,如今放眼整个朝野,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敢与王相作对的。”
“赵姑娘,你言过其实了,我可没有和王相作对,小小摩擦而已,如今我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李奇说着又朝着不远处的马车一指,道:“你瞧,那辆马车就是王相送给我的。”
马桥一想起那马车,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赵菁燕深知李奇的为人,瞥了眼马桥,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笑道:“哦?看来王相又在你面前栽了一个大跟头,快说来与我等听听。”
日。这尼玛也能猜中。李奇矢口否认:“什么载了一个大跟头的,没有的事。”
赵菁燕知道继续追问下去,他也不会多说半个字,笑而不语。
李奇瞥了眼种师道,试探道:“种公,小子有一问不知当不当问?”
种师道一愣,道:“你且说来听听。”
李奇道:“我曾听闻年初之时,种公随童太尉出兵伐辽,可是为何中途突然致仕还乡呢?”
赵菁燕可没有李奇那般弯弯道道,听得李奇所言,登时满脸怒色,哼了一声,道:“种伯伯就是被童贯、王黼之辈所陷害,才被责令致仕。”
她贵为太祖之后,虽无实权,但毕竟身份摆在这里,纵使此话让王黼听见,也拿她无可奈何。
种师道摇摇头叹道:“事已至此,燕儿休要再提。”
赵菁燕怒哼一声,但也没有多说。
肯定有猫腻。李奇心念一动,又道:“莫不是因为打了败战?”
赵菁燕这下再也忍不住了,怒道:“胡说。当初兵败白沟,乃是童贯之过,若非种伯伯事先准备巨棍以防,后果将不堪设想,然而,事后童贯非但不自我检讨,反而密奏王黼,将此次兵败推倒种伯伯身上,才导致种伯伯中途致仕回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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