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有点兴奋地看着眼前的这十几个人,内心充满了一种好斗的yu望。
可能在游戏里这种架打的多了,我有种潜意识地把他们当成了游戏中的那些玩家,即便再多来几个又能如何。
劳资在游戏里就是面对两百人都能安然无恙。
“这个小子还在笑?”其中一个大汉有点吃惊地叫道,“被反拷着双手他竟然还笑的出来!真是不怕死!”然后大汉手一挥,那些人便想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饿狼扑了过来。
虽然我怒火中烧,而且气不可挡但是我的内心却很平静。
没错,是平静!
这是一种长期的对战养成的一种战前的习惯,越是危机的时候,我的内心就是越是平静。
愤怒的外表,平静的内心。
愤怒让我有力量,平静让我看得更清楚出击的套路。
一拳打过来的时候,我往右一闪,整个身躯顶上另一个人的胸膛,那人好像是被触动地全身颤抖了一下倒了下去。
我刚站稳,附近的一个人的脚就踢到了我后背上。
我猝不及防地朝着前面扑倒了过去,而踢我的那个人却吃痛地叫了:“草,他身上有电!”
他叫的太晚了,此时我因为重心不稳撞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身上的电流自然过到了他的身上,他全身抖动着举起的拳手软绵绵无力地跟着身体一起落了下去。
我刚站稳,另一个人又一拳了过来。
右肩!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外公练太极时候的情形,一个侧身将右肩后移,卸力,然后再顶了回去。
然后侧倒,躲过了从空中横扫而过的一腿,一个后翻身,双手在空中骨骼收缩,翻转到了前面。
落地。
没被我打倒的那些人都惊呆了,面面相觑:“他怎么做到的?”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双手明明被扣在背后的,但是刚才我后空翻的时候我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竟然在潜意识的支配下双手扭转着竟然转到了前面来,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双手到了前面,那么便没有可以挡住我的人了。
我双手上电弧游走着冲了上去。
而那些人看到我这样全身电弧游走之后,直接惊呆了,没有一个人敢冲上来。
那个四爷也震惊地转过头,颤抖地指着我沙哑而又恐惧地说道:“你、你是、什么人?有话、好好说……哎呀……”
二十分钟之后,听声音,应该是出去打炮的两位好基友勾肩搭背地回来了,其中一个就狐疑地问道:“不对劲啊,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个也感觉不对劲地跳起来叫道:“完了,他们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两个急急忙忙地到处摸找着钥匙开门进来,然后跑到了一号囚室一看,顿时瘫软地坐了下去。
“完了,手都被他们给折回来了,肯定是断了!”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肯定是被他们打死了!这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和刘哥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