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呢?”弥也点点头,回抱住纲吉的手轻抚着他的背脊。
有了孩子之后比以前更黏腻了是错觉吗?
夜幕深了,有一段时间没有夜晚活动的弥去洗了澡就趴在了床边。许是中午睡久了,弥闲得无聊开始收拾起了来时带过来的行李箱。纲吉早就在她来前就准备好了生活用品,以至于她还没怎么看过自己究竟带了多少东西,但在翻过底层的衣服时,弥忽然现了放在最底部的一串银色手铐。
“这个也带来了啊……”弥非常微妙地拿起手铐,凉凉的手铐放在手心非常有存在感。虽然说这幅银色手铐有着能压制火焰这种厉害得不得了的能力,但弥想想自己仅用的一次都是拿来当成了情趣道具,阿寺姐姐知道会抽她的吧。
纲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弥已经坐回了床上。她看着纲吉深棕的头映着灯光跳跃出一种明媚来,一瞬间什么黑道老大的气场都被洗刷殆尽了,满是邻家大哥哥的清爽和亲切。这么一看还真清秀干净得不行呢。
“阿纲,过来,抱!”弥伸出双手像个小孩子一样要抱,本就在朝床边走的阿纲忽然一顿。
“弥你手上是什么?”他看着弥伸出的手上拿着的雪亮手铐,露出了微妙牙疼的表情“那副手铐看起来好眼熟呢
!”不得不说被拷了一晚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真是太印象深刻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纲吉也瞬间记起了这幅手铐。
“哎呀阿纲原来还记得吗?”弥右手成拳轻击左掌,一脸无辜地看着纲吉。
“这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这幅手铐怎么会在这里?”纲吉伸手去拿那副手铐,弥也温顺地递上,却在纲吉触碰到手铐的一瞬间弥立即迅速反手拷在了纲吉手腕上。
“呀,一不小心。”弥一脸无辜地拉着纲吉的手这么说。
“不,你这明明就是故意的啊!”纲吉急忙伸手欲图挣脱开,可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纲吉试着提取火焰……好吧又没用了!“别闹,弥,快解开!”
“风太大我听不见呢。”弥拉着纲吉坐到床上,笑容无辜。
“所以说房间里哪里来的风啊?!”纲吉还没吐槽完就被弥一把按在了床上,手铐的另一端也烤上了床头“等等等等等——!不行,弥!你还在前三月,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什么样?”弥眼底的戏谑已经浮现在了唇角“我没想要怎么样啊?”
弥降低了床头灯的亮度,跨坐在纲吉腰上,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在并不明朗的光线中暧昧得一塌糊涂。这就像是……这就像是回到了他们同居时的那个时候,没羞没躁喜欢调戏他的弥和总被调戏得满脸通红的自己。
这么说起来,再见面之后,即使是结婚以后,弥对这些事也拘谨了很多啊。
再也没大胆地做过这种事了。
纲吉看着弥单手撑在他耳边,俯身亲吻他,心脏忽然就有些不受控制的猛力跳动起来。这种忽然回到了恋爱时的心动感究竟是什么啊!他才不可能喜欢呆在下面呢好吧?!而且为什么突然有点羞涩起来了啊!!
亲吻慢慢往下蔓延,轻轻咬住喉结,霎那间纲吉连背后的寒毛都直竖了起来。
弥将自己的长拢到一边,轻柔挽头的动作满溢风情。她复又俯身咬开纽扣,温热的吐息洒在胸膛,手指滑进腰侧往下游移。纲吉用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弥的手腕,他自弥确认怀孕后就有段时间没碰过她,现在被这样撩拨子弹都已经上膛了,却还是强绷住最后的理智叫停“不行,弥,不可以。”
弥顺了顺耳边的重新坐好,眼眸微敛眼角生蝶,她俯视着被压在床上的纲吉,像是巡视自己领土的君王。
恶劣!太恶劣了!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挑衅!纲吉对上弥的视线,沉浸在感官中的神经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是如何恶劣的抱着兴致勃勃的心情欣赏他动情的样子。
“看起来很热的样子啊,阿纲~”她语气轻缓,尾音暧昧地拉长,手指轻点纲吉胸膛,然后往下划到腹部,又不紧不慢地接着往下游移,然后不轻不重地握住。
纲吉闷哼一声,意乱情迷。
“不过这么晚了确实该睡觉了。”看纲吉眼神已变,弥利落地滚到一边去紧接着关上灯,活力十足地道了一声“晚安。”
然后捞起被子蒙头睡觉。
被晾在一边的纲吉“……”呵呵,他就知道是这种展!